“这房子,怎么拆了的,给我怎么装回去,拿着鸡毛当令箭的狗东西,摇着社会主义的大旗给自己谋利?”白露说着,一脚又踹向了那个被叫队长的人。
打完了人,白露拿着昨天给老爷子做的拐杖,教育几个三四十岁的大人做人。
人都有反骨,被打了,被教育,也不愿意听白露的。
白露也没多余的话,直接上棍,他们不动她就动。
有人想再去摇人过来,给白露拎回来踹在地上狠狠踢了一顿。
哪疼往哪踢,还看不出什么痕迹。
最终,白露趾高气扬的站在院子里,怀里揣着她的鸡,“古人诚不欺我,棍棒底下出孝子!哎呦!”
头被老爷子拍了一巴掌,“你这样做,之后怎么收场?”
“放心,我没下重手。”白露挤了挤眼睛。
“我说的是这个?”老爷子知道她故意的。
“外公,举头三尺可能没有神明,但有祖宗!我昨晚梦见太姥爷了,他让我替你教育这些不孝子孙。”
钧靖说许家以前是开学校的,这种情况怎么说都该是桃李天下,混成了现在这样,必定是避让再避让,才让那些人觉得,他们好拿捏。
白露不是不知道卧薪尝胆,但并非所有事都需要用卧薪尝胆解决。
“爸,最差也不过是房子再被砸一次。”
许知智阻止了许玉枕对白露的教育,“这些人,一年要砸我们十多次的房子,让他们修一次,是应该的。”
白露眼底乍现冷意,抬脚就朝着一个想偷懒坐在旁边休息的男人腰上踹去,“赶紧的!砸房子用了十多分钟,拼回去我看你们要用多久!午饭之前恢复不成原样,挨揍!挨完了揍继续装!什么时候装好,什么时候今天的事才算完!”
郑四鸣作为队长,不愿意了,“我们凭什么要给成分不好的人修房子!”
“那你凭什么带头砸人家的房子?组织上让他们来改造,你却不给他们活路,是你违反了组织的意思,你这样的人也配做队长?
我来你们支部之前,你们村祖坟里的老祖宗给我托梦,让我好好来管教一下他们不肖子孙,让他们在地底下都不安宁,报应已经开始了!等着吧!”
白露又开始胡诌。
这时期的人,嘴上喊着怪力乱神的口号,但心里却信奉鬼神之说,她昨天刺激了郑坤母子的脑垂体,快的话今天,慢的话今晚一定会病变!
“趁着没被老祖宗惩罚,给自己积点德吧。”
八个壮汉搭木房子,之后再没人找事,在白露的指挥下,房子搭建的比之前还要结实抗造了许多。
房子还没完全搭好,郑坤手里拿着一把斧头,追着一个年轻人满村跑,那年轻人最后跑到了许家这边,想找白露。
年轻人正是昨天最先写保证书的精瘦小伙。
白露将那郑坤踹翻,知道他是脑垂体已经发生病变,骂道,“发什么疯?”他看了眼郑坤胸口处,她记得昨天她把他肋骨断了至少三根。
“臭婆娘,我杀了你!”
郑坤再要动手,郑四鸣出来阻止,“给老子回去!”郑四鸣是想出口气,不能看着儿子杀人!
郑坤不管不顾,对郑四鸣都动起手来,手里的斧头每看到白露,就要砸她。
白露站在原地也不躲,郑母追过来时,白露已经让人给她用木块打了个小板凳,坐在凳子上看郑坤发疯。
“小舅舅,你辛苦跑一趟报个警吧,就说郑坤携带凶器杀人未遂,这么多人都看见了,我胆子小,害怕。”许知智微怔了一下,立马起身要走,被郑四鸣拉住。
“没伤人,为什么报警?”
他是大队长,要真把警察弄来,这大队里以后还有他的好日子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