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杨贞美盘算之时,病房的门再次被推开,秦朗手执手机面色凝沉的走进来。
走到她的面前。
居高临下的睥睨她一眼,眸里有着不加掩饰的厌烦和轻视。
“我已经给过你一次机会,是你自己不珍惜怪不了我了。至于那个母体你爱交不交,它对我来说已经构成不了什么威胁了。黄阿姨既然认为它是邪物,那我大不了花些钱找个得道高人,我还不信治不了这种小虫子!”
杨贞美一听这话,脸色大变,她没有想到秦朗会另寻他法。她自己心里清楚的很,这种虫蛊不过是蛊术中最为低级的一种蛊惑术,但凡有点修行的人都能破解的了它。
她正想说着什么时,秦朗却转身拎着那两听啤酒和那一小袋鸡爪走到窗前倚窗而坐,面朝窗外的繁华。
黄玩玩微愣半晌,“是喽,我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个方法呢?”眼里带着兴奋,回头冲着母亲大人叫嚷着:“妈,按朗哥说的方法办,我们就可以不用大老远的回佛山找大叔公了耶!”
黄妈妈听她这么说,尤其是话里的那股高兴劲,秀眉轻皱,“放着自己人不找,花钱找外人,钱多的没处烧啊!”
啜饮啤酒的秦朗轻轻的挑了挑眉,知道这话是说给自己听的。
黄玩玩轻撇下嘴,“既然在这里就能请到高人,那干嘛要舍近求远嘛,再说,大叔公又不是什么绝世高人除了他谁也没辙……”
“你信不信你大叔公听到这话一榔头敲死你!”
“不信,他根本就拿不动榔头好不好!瘦不啦叽,弱不禁风。”
“那你信不信他用鞭子抽死你!”要知道,他大叔公的甩鞭术在当地可是小有名气。
“不信,我现在在上海,离他十万八千里远,鞭长莫及!”
世间有一种猪叫做不怕开水烫的猪!
“你!滚一边去,我跟人这种人没有共同语言。我怎么就生出你这样的呢?”
“因为报应呗!”黄玩玩轻声的抬着杠。
却没能躲过黄妈妈那如猫般灵敏的耳朵,“你刚刚说什么?”
秦朗轻笑出声,不禁佩服起黄玩玩那不向恶势力低头的愚蠢精神。
面对着母亲大人那张瞬间如魔鬼般的脸,黄玩玩不禁有些发悚,她往后退了两步,靠近秦朗一些。
“芊姨,我也觉得还是找大叔公比较妥当一些。就像您说的,如果另外找人的话,那让大叔公知道了,必定心里会有个疙瘩。”
秦朗暗瞪焦晋一眼,好小子,这是存心要跟他杠上!
“要不这样吧,玩玩,你给你大叔公打个电话,把他老人家接来给小宝宝治治,顺便也让他老人家过来玩一趟,怎么样?”
“大叔公已经一把岁数,怕是禁不起长途的奔波……”焦晋极力的阻止着。
“哦,那我就给他老人家订一张贵宾头等舱,另外专人接机,星级酒店待遇。当然,这全程的一切费用都由我来担,额外我也会照市价付给他老人家治病酬金。这样的条件,他老人家应该不会拒绝吧?”
他就是钱多的没用烧,怎么嘀?
焦晋的脸霎那间沉下,无言反驳。
“当然不会拒绝,我想大叔公听到这种条件后,只会跑得比兔子还快!”黄玩玩轻叨着。
面对着钱多任性的秦朗,黄妈妈只能耸耸肩,找不到拒绝的话。
看着焦晋那黑如锅底的脸,秦朗的心里欢乐的吹起了小喇叭。
虽然还有一大堆烦心的事等着他。
虽然李子波带着他的小侄儿在众人的视线中消失,就像是人间蒸发般无影无踪已经两天两夜了。
虽然焦晋已经公开亮牌要和自己争夺黄玩玩。
但至少这一刻他的心情是愉快的。
提到李子波,徐队长已经将其列入头号嫌疑人名单,向上级申请批捕,现已全城秘密通辑。
没有公开悬赏通辑,完全是出于对小宝宝的人身安全考虑,怕把李子波给逼急了从而撕票。
这两天来,秦天急得是焦头烂额,寝食难安。楚果果更是哭得肝肠寸断。
秦朗正想着李子波的事情,郑涛就打来了电话,说是有了李子波的消息,让他赶紧回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