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素进了屋,却在自己常睡的软塌躺下了,显然她生气了。<g上,而是睡在龙榻边的小软塌上,这软塌和龙榻成九十度放着,一边正好挨着龙榻,上面铺着金丝软垫,刚刚可以睡一个人。
宁素为什么生气?霂无觞却不大明白,他分明已经呵斥了祺贵人,替她做主了。
可是宁素却不这么想,方才自己挨打,就好像小三占位,被正妻抓jian的感觉,这种感觉真是太糟了。而且一想到长得那么艳丽丰满的祺贵人也是皇上的老婆,她心里便仿佛打翻了醋坛子,酸楚极了,郁闷极了。
“宁素……”
霂无觞伸出两个手指拨了她肩膀一下,“痛吗?”
宁素今日哪里管他皇上的身份,却是缩了缩身子,冷冷道:“奴婢累了,想歇一会。”
宁素的态度让霂无觞也恼了,他气愤道:“回头将那个女人贬称答应,打架竟然打到乾坤宫来了,实在是……”
他居然没想到能够拿什么字眼来形容祺贵人的胆大妄为、胸大无脑。
“蠢女人!”他最终丢出了三个字。
宁素哪管他在那里骂祺贵人,自己却兜头把脸蒙住了。
过了一会,只觉得床特别的挤,她身后竟然多了一个人。
“皇上下去……挤得很……”这软塌平常是用来做靠椅的,本就刚刚能躺一个人,霂无觞身材高大,一躺上来自然把宁素挤得不得了。
霂无觞扯下宁素脸上的薄被,嗔道:“都快立夏了,也不怕闷出一头汗来。”一手却伸过手去,将宁素揽在了怀中。
宁素扭了一下,嗔道:“皇上怎么不去祺贵人宫中,贵人可是皇上的正经表妹,受了委屈可怎么得了。”
霂无觞顿时笑了,道:“朕说呢,怎么最近醋坊里的出的醋味道都淡了许多。”
“嗯?”宁素回头。
他捏着她的鼻头,嗤笑道:“原来都跑到这儿来了!”
宁素脸上一红,却又不承认自己是吃醋了,便又翻过身不去理他。
“朕给你讲个笑话,笑了可就不准生气了。”
宁素奇了,皇上还会讲笑话?
却听霂无觞说道:“一秀才吃鸡,刚要动手饕餮,突悲从中来,于是肃立餐案旁,痛致悼词曰:‘鸡有五德之才,难免一刀之灾,暂吃吾肚之内,算作一副棺材,呜呼呀――哀哉!’转首对屋外喊,‘娘子,再捣瓣蒜来!’”
“噗嗤!”宁素一听笑了起来,“这秀才真是口是心非。”
霂无觞搂住她的腰,脸贴在她的肩头:“你便是如他一般口是心非。嘴里说不喜欢朕,心里却很喜欢的,对不对?”
宁素不语,却把头埋得更低了。
霂无觞嘴角勾起一个弧度,看着她洁白细腻的后颈,低头亲了一下。
“皇上……下去……”宁素后肘推了一下。
冷不丁的,霂无觞却低头含住了她小巧洁白的耳珠,轻轻吸了一下,顿时,她浑身酥的软做了一团。
他的手却顺着腰身往上滑到她的xiong前,按住那饱满之处,细细的rou着。
“朕素了很久了。”
她听到他低声说,不由得浑身颤了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