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语气轻浮,她的态度也没好哪去,说不好听的,倒像是不守妇道的荡妇,在所求被爱。
男人黑眸紧锁,想看出她的表情里到底是真是假。
但是女人也不知是隐藏的太好,还是真的不在乎旎。
倒是让他一下兴致全无,上杆子不是买卖。
“你走吧!”
他起身,半坐在车座上,一条修长的大腿半折,搭在外面。
还贴心地替她拉开车门子。
秦又倒有些难以置信。
她都做好了要反击的准备,怎么又不来了鞅。
不过那也好,省的她费力气。
从狭窄的细缝中起来,她贴着他的身子起来时,两人明显会有碰到,秦又微笑没有转过头,话确是对他说的,
“在离婚之前,你不是说会答应我一个条件么!”
流光的水眸里黑沉发亮,语气平稳,声音淡淡。
“我希望我们今后不要再见面了!”
傅绍燊当初提这个条件,是为了将来她有难处了来找他,没想到竟是这样的要求。
“没有了?”
他不确信地问。
“嗯!”其实秦又想要回白白的抚养权,可是上一次她不仅没办成事,还险些让自己掉入虎口。
况且,她打算自己去国外打拼,现在白白跟着她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虽然心有不舍,但是她会时常联系他的。
傅绍燊寒冷绝肃的脸紧绷,不寒而栗,令人草木皆兵。
呼吸也越发紧促,但是对于她也不管用。
他是打算带她回去看看白白的,一段小插曲过后,这个念想早就被抛在了十万八千里。
“好!”
秦又脚下刚挨着地,身后的车门啪一下关上,相当响亮。
发动机的声音响起,一股冷风凉气在身后扫过,她知道男人是走了。
裹了裹身上的衣服,呼出一口,在寒冷的初冬竟冒出一团团白烟,天冷了,她也该歇息了。
没有回头,提上一口呼吸,微笑,以后重新的生活也要开始了,她要笑对人生。
傅绍燊驱车离开,透过倒车镜看到后面那么高挑纤瘦的身影,捏住方向盘的手越来越重,指尖泛白。
他深黑的眸有些微红,狂踩着油门,让女人的身影更快地逝去。
——
吃晚饭的时候,秦又没有来,傅白白很是伤心,坐在病床上忘了一晚上的月亮。
月光照在他单薄的小身板上,十分让人怜惜。
傅靖天想来安慰他,但是想张嘴又憋了回去。
他独自一人坐在那里,偷偷地抹着眼泪。
身上还穿着下午刚换上的那套小晚礼服,不肯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