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都得卖到商业局,而且不是得现钱,是折算成糖票。
悄咪着投机倒把又担心受怕。
现在就卖给队上,年末依旧是能折算成工分的,也不用往城里头跑了。
默默不发一言的知青们听见自己的名字一个个的往外蹦。
徐水生扬声道:
“同志们,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坎过不去,现在让你痛苦万分的事,等某一天你回过头来,可能连个屁都算不上!”
“咱们要积极响应公家的政策,生产队要是再接到相关规定,一定会第一时间进行通知,所以大家在平日里安心上工!”
“最近文物专家组招工,甭管招多招少,都先考虑叫你们知青以及那些本来符合上工农兵大学的社员们进城去散散心!”
能劝的也都劝了,也想办法叫这些知青能记城里头换换心情。
这些小孩子大多是十六十七岁,从城里头来到了鸟不拉屎的地儿,有的还是从北边分到了南边,确实怪可怜的。
接下来也只能是尽人事听天命了。
当然,徐水生也没有忘记给大家紧紧皮。
“最近其他生产队的事儿大家也都听说了,不要跟着起哄,说不定下一年公家又要招收工农兵学员,或者谁谁谁家里头能给整个单位,到时候别来队上问为啥不给开证明!”
底下知青们都怪感动的,而且再看社员们都没有出声反对,更觉得温暖不已。
其实还是想多
了。
社员们虽然也包含同情,但大家都是在温饱线上挣扎着没脱身呢,要实在是个好差事,能为家里多挣几口粮食还是把同情放一放,去争一把的。
海岛重祭祀重风水,觉得墓里出来的东西不吉利。
再者渔民工分本来就高,一天六毛钱,能挣满工分的劳壮力看不上,女人又拖家带口的不好撇下孩子和家务活跑到城里头,性价比不高。
姚红霞和黄水仙从头听到尾也没听懂跟他们有关。
本来散会的时候想问,李知青却抢了先,跟徐水生商量着不用把他安排去城里。
他早就已经沉下心来,老话说当一天和尚撞一天的钟,他现在就想干好这‘副队长’的活儿。。。。
姚红霞就插了一句话,“那干脆就在队上成家得了,回去还有口热饭吃,有个人知冷知热的。”
黄水仙而已回过味来了,秦淑芬那堂妹不就是奔着能在队上落户,不回去那山旮沓里头么,忙问李知青,“淑芬的堂妹你觉得怎么样?要不我给你去说说?”
李知青涨红了脸说不知道。
妯娌两就笑了,打趣说问题不大,秦淑芬负责的是菜园子的活儿,往后每天都得送菜,总能碰上的。
把人臊走以后,不用妯娌两开口,徐水生自个说了进城做饭的活儿,之所以不公布那是因为老太太独留给自家人的。
去借高度白酒给孩子们杀头虱的时候,妯娌两走路都带着风。
半路上碰见牛建
军一个人溜达,黄水仙还觉得奇怪,这孩子平日里最黏老太太了,就问:“咋一个人啊?”
“我奶头疼”牛建军悻悻说。
正好队上的赤脚医生拿着‘百部’回来,黄水仙就高声喊人过来,嘀嘀咕咕说:“这孩子奶头疼,小孩那地方怎么会疼了,你撩开衣服妈和你叔瞧瞧是磨蹭到了还是啥咬了。”
赤脚医生琢磨不对劲,“你家孩子说的是他奶头疼吧,他奶,徐老太,你婆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