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海伦比梦中的海伦,眼前的海伦有主动感,是活的,是鲜的,是肉质的柔软性舒服些吗?
此时此刻赫克托尔的脑袋已经进水了,他现在就是一头水牛,尽管闭上眼睛耕好自己身下的一亩三分田。
(他们可以对话吗?好像偷饭吃的人都不说话,尽管吃自己的饭,吃完了就把碗一撂,再用肮脏的手摸一下嘴巴,转身就走。狗昨。)
这是一对狗男女吗?非也。从此之后赫克托尔被她这几根锁定了,这不是海伦的别有用心,如本就应该这样做。外人为抢到海伦可以不顾生死,血战沙场,赫克托尔作为本家哥哥,有义务为漂亮出众的海伦妹妹打好这一保卫战。
天亮了,海伦悄无声息地遛出了房屋,打门半关半掩着,别把赫克托尔吵醒了,他耕了一夜的田,这头水牛已经累得精疲力尽了,让他在睡梦中恢复他的雄性。到晚上好接着干。
男人总是不离的战斗,在外面,真刀真枪血战沙场。在里面,肉搏战也是战。
一个是美貌绝伦,一个是骁勇善哉,本家人对她们的闲事,没有眼睛也没有耳朵,更加是没有嘴巴。
海伦哼唱着青春小调从厨房端来一碗甲鱼熬汤。我们的海伦是生理化学博士,甲鱼熬汤男人吃了,它的化学原理是生成男子的,也就是在肉搏战中的核弹头……
“哥,来,用早餐罗……”我们的海伦,在赫克托尔的眼睛里,永远是一个孩子而又总是一个母亲一般,是那样让他喜欢让他爱。
赫克托尔一边吃甲鱼汤一边看海伦梳妆,他心里想:世界上如此之多的女人,为什么她就是那样地招人喜欢,不就是一个女人吗?什么地方也没有多,什么地方也没有少。
有时候赫克托尔也想到了海伦让他恶心的一面,那是刚上床不久,赫克托尔用大了力气,把海伦搞出屎来了,那屎奇臭无比。
(狗昨,应该写人美屎都是香的。)
海伦在梳头,她的头发好长,她的手臂也好长,两只手高伸着,她有意露出一节好长的肚子,赫克托尔伸出手去摸……
海伦放下梳子,转身把房门闩上,二十四小时之内的肉搏大战又开始了。
“哥,”海伦在说话,她要打破这死板的,沉默不语的,好时光,“哥,你以后不要亲自去上战场了,就让他们去打,打不赢就把城门关好,等帕里斯回来。”
“等帕里斯回来会有退兵之策略吗?”赫克托尔不想多说,因为嘴巴向下,这样说话他不习惯。
“我们天若有缘,帕里斯会学到一身武功,他将一战威力扬名,让敌军闻风丧胆,不战而败,滚回老家……”海伦说。
“你的意思是……”赫克托尔挪动了一下身子,“你的意思是当帕里斯回来之后,你要鼓励他去参加战争,借口他已经学到了有能力打退敌人的武功?非也。他学不到这样的本事,也不会相信自己有这样的本事。他已经怯场了,怕死是人的天性,就像男女之间相互喜欢是一种天性。”
“他怕死,这个世界上谁不怕死?哥,你就是顾着他,在你们两个人,我最喜欢的是你。”海伦说。
女人就是这么一回事,和谁在床上就说最喜欢谁,这话的意思就是让男人此时此刻把田耕深些,再深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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