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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阅六标记虫族之大道开坑啦快去专栏找找(第1页)

“陶儿少主……标记没这么快能成功的,请您先干属下几轮,呼、唔……等预热好了,您的封条从雄性球腺伸出来后才开始……”

年长的雌虫浑身烧红地饥渴扭动着,发出求欢的虫叫,理智只剩下两三分地指导小雄崑,“您未成年,下面还没有完全长大……要是插得不够深,可以用扩肛器帮忙,嗯哼、基本款郡守城的虫有提供……”

“哈啊、哈……求您,求您雄主大人……!”彻底发情的雌虫再忍耐不住,腺体中独有的昙花艳香如熊熊烈火散发开来。

冷峻刚毅的脸庞,淫秽羞耻的话语!

孤陶儿只觉浑身烫成块碳了,手忙脚乱,小家伙最不要脸地支棱起来,撑得裤裆鼓鼓的,“等下、等一下,我还没准备好……”孤陶儿愈说愈小声,脸蛋爆红起来。

但孤峻已经听不进去,他被锁在蝮家那面墙上锁了四十年,从没有一次是自主发情的。至于强行发情,与作战技能和精神图景紧紧关连的“虫香”是不会散发的。

他的昙花香气,消失数十年,只忽忽一现。这夜罕贵绽放,把压抑的情慾汹涌卷出,像一团香艳逼人的肉馅。

孤峻如溺水般剧烈喘息,手指轻轻抓了下孤陶儿的手臂。

孤陶儿心里一突,强大的雌虫性慾太强,在发情交合时错手杀掉弱小的雄虫这种惨案虽然少,但不是没有的。雄雌之间的实力太悬殊,就很容易发生。

他左右看看,发现孤峻真是太准备万全了!竟然趁他睡觉时已经把所有可能用得上的器具放在床头柜上,孤陶儿差点要拍手叫好。

他赶忙给自己的小宝贝注射了一支温和的扩增剂,让虫屌涨大到一只虫崽不该有的超大码,自保本能下捉起铁链,但转念他想到,孤峻恐怕对锁链深恶痛绝,不应该再锁他了……

孤陶儿心脏突突的跳,绷起脸恶狠狠道,“你要是控制不住,我就锁住你了!”

孤峻被昙香薰红了眼,撕碎床单,只要他失控,孤陶儿单薄孱弱的身体就会像这些布料一样,坚持说,“是……陶儿少主,属下绝不会、哈啊失礼……”

孤陶儿“噗”一声笑乐了,把打了加强剂的嫰屌对准屁股洞,哪里用得着润滑和扩张,雌虫的菊花就像黑洞一样,吸力惊人,自带流水,媚肉一下子紧紧缠住前端,引了进去。

“啵。”

括约肌发出黏煳的,微细的水泽声。

里面好热!零经验的孤陶儿烫得差点流出泪来,不讲道理地闹起来,“呜哗!”脸上是十成十的委屈,下身倒像天然打椿机一样猛干着。

雌雄关系中,交合,狩猎,臣服,繁殖是天性,孤陶儿不用虫教,就像呼吸一样本能地长驱直入,带着诡异的节拍,激昂又沉钝地横冲直撞。

孤峻贴着床单的后背绷出一个挺起的半弧,分开四肢,放下无虫匹敌的坚悍体魄,全然奉献的姿态让孤陶儿感觉一阵近乎鼻酸的美好。

他终于有爱护自己的族群,后盾。

孤峻……对他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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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午,烈日当空,一道长长血痕溅到高空。

一噼,一斩,鲜血浇头,尸体和火油的焦臭味充斥黄土战场。匐奴的十八骑早已溃散,乱了阵形,原本响彻四方的隆隆鼓声亦变成人头落地的渗人闷响,撕裂朔风。

庭乌行手中那柄饮血长剑挡住迎头噼下的刀刃,却最终支撑不住,斜插地面,那具皮绽肉裂的强悍身躯摇摇欲坠,最终被一支流箭射穿脖颈。

那只布满污血的手,颤巍巍地捉紧剑柄,竭力撑起全身上下没有一寸完全的残破身躯。要死守,死守冀云……

拖行两步,庭乌行最终栽倒在地,混浊的异色眼空洞地盯住炽烈午阳。他还没有等到主人回来,见不到主人一眼就要死去,他怎甘心……

耳边逐渐剩下死寂时,一声宛如兽嚎的悲愤大叫穿透耳壁,“真帝之子和贼党攻进皇宫了!听说血溅大殿啊!”

谁死了?庭乌行用力得把指甲都抠进泥土里,爬不起来,死的是赫连秀,夜颐,还是孙尧?

山元四十四年,大岚这场北关之乱,胜到最后,称心如意的到底是朝堂上身为万乱开端,霸戾无仁的山高宗赫连秀、还是城府深重的少年太子赫连重华!是勾结外族背负仇恨的夜颐、还是身不已由踏上高堂的孙尧……

他不能死,还不能死……

若老天爷再给他一次机会……

庭乌行在一阵皮肉烙熟的剧痛中重新醒来,睁眼只有死一般的闇暗,待身体的痉挛过去,眼睛适应了昏暗的光线,庭乌行再看四周的铁镣刑具,高大刑架,是刑室。

可……在冀云战死的痛楚和不甘这么清晰,岂会有假?难道真是老天爷开恩,让他再次见到……

庭乌行脑袋突然一阵刺痛,他记得很多事,记得他原是孙门玄黄号里一影卫,外族匐奴来犯,他最后在冀云战死,但又不记得很多事情,记忆中很多空白处。庭乌行冷汗涔涔,竭力想起的只有他生命中有两个极重要的人,可到底哪个,才是他真是的主人……

眼前的老人,分明是孙门门主孙罗庆的心腹管事。不论这一切是庄周梦蝶,还是重头再来,庭乌行都已经知足。

“鲁管事,一百鞭已满。”行刑的下属低低对鲁固说。鲁固板着脸,眼神像看什么肮脏虫豕,“玄一,你犯下大罪,门主罚你从影卫降为死士,容你在任务中死去,快快谢恩。”

庭乌行--如今他该称自己玄一,只因为他赐名的人,还未曾出现。他不记得曾犯下什么罪,但沦为死士还有……男人的牝犬,是上辈子就有的事,血块凝固的乾裂嘴唇微动,“贱职……谢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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