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风一经李然提醒,心里一抖,是啊,这姓采的可是不管你是朝廷的人还是啥子地方的人,只要对他有威胁,他就会想尽各种办法要了你的性命。想到此,他忙对李然几人道:“既然如此,你们更应该注意自身的安危。我也会多加防范此人。”
李然他们与祈风又相处了一会儿,稍后告辞而去。
祈风自己坐在自己的房间此刻却是无论如何也平静不下来,随后他拿出《金刚经》来,想以此来平复内心的不宁。
看着那些难懂的文字,他随后拿出残剑去了城外的空地。
他一边练剑一边想着采洛阳的近期情况,让他很是郁闷的是近段时间的采洛阳分明所做的事情都是向着好的方向发展的。如今怎么又会出现如此的情况?莫非真的应了那句老话,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祈风在心里一阵子乱挠。
最后,练得一身大汗,他随收剑回城,他决定去采洛阳那里,验个究竟。如果真是那样屡教不改,他决定当场结果了他。
于是上马折身回到了采洛阳的住处。
两人见面,互相寒暄数句,祈风直接开门见山地问采洛阳道:“采兄,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采洛阳一听此言,忙道:“祈兄尽管讲来。”
祈风轻呷了一口清茶,随道:“你为何不经过李然他们的同意,擅自让他们做那样的事。对于文人来说,他们的名节很重要,你老兄是不是有点——做过了。”
采洛阳一听祈风说这样的话,不禁哈哈大笑,随后道:“看来祈兄也误会我了。我只不过想着他们几人一直以来都是单身。肯定在生活方面有诸多不便,所以才为他们选了这几位女子。还有啊,这几位女子可都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啊。我想着如此正和他们几人。原本是想直接送与他们,怕他们不同意,所以才除此下策啊。”
祈风一听采洛阳这般说辞,心里的火气顿然消了不少,随道:“你这是好意不假,可是让他们对你又有了不好的看法。我看啊,你还是找个时间与他们几个说说这事,也好打消他们的顾虑,以及他们对你的成见。”
采洛阳忙点头道:“祈兄说的极是。我明日便宴请诸位,向他们说道说道。也算是还我的清白啊。”
两人随后又稍坐了一会儿。
待祈风要走之时,采洛阳忙起身对他道:“祈兄,还望你回去以后向李然他们说说我的这回事,也好为明天我向他们道歉做个铺垫。”
祈风听了他的话,笑了笑。
两人随辞别。
祈风折回自己的住处,存了残剑,见过红雪,忙又去了李然他们那里,简单向他们说了说刚才见采洛阳的事情,同时向他们讲了讲采洛阳的意思,同时说了说明日采洛阳宴请大家的事情。
李然等人心里听了祈风如此的说法,心里稍微减了些对采洛阳的成见,不过不禁这小子曾经对他们做了不少的坏事,所以这个阴影还是存有的。
祈风陪着李然几人在李然的住处简单地喝了点酒,然后几人道别。
祈风回到自己的住处,见到红雪她那一脸的愁苦相,他忙安慰她。
红雪对他道:“相公,你快看看飞儿啊,也不知道怎么了,他的脸上竟然出了一些红痘,孩子直哭喊着痒。我简单地给他用热水敷了一遍,可是没有效果,我,我也不知如何是好了。”
祈风又安慰了她一遍,然后道:“没事的,宝儿。我这就带着飞儿去找雷霆他们,让他们看看。”
说着,祈风忙抱起自己的儿子,与红雪一起去了雷霆和李然那里。
雷霆接过孩子,简单地观了观孩子的病象,随后对祈风夫妇道:“两位不用着急,小侄所得疾病非常普通,待我为其备一剂药,敷过就好,不碍事。”
祈风听了雷霆的话,然后看了看红雪,两人的心随放进了肚里。
三人拿着雷霆的药,回到自己的住处,红雪熬了为飞儿服下。
祈风看着自己的家人,心里的一股暖流涌进涌出。他于此刻竟然感觉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幸福感。
很快,夜色袭来,杭州城又进入了一天中的安静。
今晚看样子可以睡了甜甜的觉了。祈风心里如此的想着,随抱着红雪一翻身睡去。飞儿在另一张小木床上此时早已经酣睡去。
一个幸福小家的生活展现了我们的面前。
翌日,阳光依旧。
祈风与李然等人受了采洛阳的邀请,都早早地来到了他的住处。
采洛阳一见几人的面,忙迎上去,道:“欢迎诸位啊。”
待几人坐定,采洛阳又笑道:“看来,几位先生还在生我的气啊。我在这里向几位先生赔礼道歉了。前些日是我的错,在一时疏忽的情况下做了那让几位先生不愉快的事,在这里还望几位能见谅啊。”
李然他们昨天就已经从祈风那里知道了这事,此刻几人也不再好意思去怪罪人家。毕竟人家也是一片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