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离被堵的哑口无言,“我……不是那个意思……”
林颂言冷哼一声,甩开白音尘的手就跑了。
距离月底还有三天了,他和李桂芬还有赌约呢,师祖和长离都见死不救。
林颂言心情不好,步入一片小花园,对着树骂墨沧溟。
都怪墨沧溟,害得自己不能修炼,天天靠旁门左道过日子。
他指着一只天上的鸟就骂道:“傻鸟!”
谁知道,那鸟飞了好远,居然绕回来了。
“小累赘,你骂谁呢?”
靠,原来是大师兄朝鹤。
刚才离得太远,林颂言根本没看清那只鸟,随便一骂。
真是倒霉到喝口凉水都塞牙。
“大师兄,对不起错了我该死。”
主打就是一个能屈能缩。
朝鹤却拍拍他的背,揽着他坐在小花园里。
凉风习习,空气很清冽带着些松香,身旁的大师兄俊美到无可挑剔。
朝鹤拍拍林颂言的爪,道:“我知道你在发愁月底的事。没意义了,你准备准备行李吧。”
林颂言:……
林颂言委委屈屈,“我明明那么努力,却没有什么好结果,命运为什么总眷顾你这种人?”
朝鹤:?
林颂言有点儿尴尬,“我是说,你这种青年才俊、天资聪颖、满腹经纶的天之骄子……”
朝鹤摇摇头,淡淡一笑,“小累赘,恕我直言,从没看出来你做过任何努力……”
妈的,多冒昧啊!
“那你说,我怎么努力?”
朝鹤拉住他,往弟子房的方向走,“来,到我房间去,我慢慢告诉你。”
林颂言听着这话挺耳熟的,是不是下一句,朝鹤就该说“我就蹭蹭不进去了”?
他妈嘟。
“大师兄,拒绝职场同性骚扰从我做起!即使你要传授我什么盖世神功,还是要给我几百万两银子,我也是不会动心的!”
朝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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