绛颜眼底迅速掠过一抹精光:“太子与二皇子是不是邀王爷到西城码头看船?”
管家小心翼翼地道答:“应是如此!”
绛颜一听,连忙拉着灵净坐上马车前往西城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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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华的西城码头,蓝天映着红墙,风帆踏着碧波,上百艘商船停在宽敞的码头岸边。2
就在岸边前方,用结实的木板搭建起一条条运货的桥梁。
此时此刻,搬运工匠忙忙碌碌的在桥梁上搬运着各种货物。
在码头的岸上,好几名搬运工头即要记帐,又要指挥搬运工匠搬运货物,最后,还要给搬运工匠结帐。
码头上,熙熙攘攘,热闹无比,就好像大形的菜市场。
就在码头岸边的大洒楼的三楼厢房的长廊上,兵部尚书如同小二一样,忙碌的为几位爷倒着水酒。
“太子、二皇子、辟王爷,待用完午膳之后,立刻就到坞室看看我们苍域国的兵船。下官担保,在五国之中,就属我们的船最大,最结实,最牢固,就算是大风大浪也伤不到它们分毫。”
兵部尚书语毕,赶紧给公西冉夏、公西里迁、即墨斓倒上水酒。
即墨斓目光望着如闹市的码头,懒洋洋的应道:“本王只见过石澜国的兵船,还真想知道苍域国的兵船是不是真如兵部尚书所说的一样。”
公西冉迁轻笑一声:“王叔祖,您常日待在石澜国,见的自然是石澜国的兵船,吃的也是石澜国的米粮。要不是两年回京一次,恐怕您都忘了自己是苍域国的人!”
公西冉夏跟着笑道:“王叔祖在皇祖母寿辰之后,必需得再待些时日才行。”
即墨斓唇角噙起一丝魅笑,不语。
就在这时,门口响起笑语,随即,有人‘咦’了一声:“太子?二皇子?”
公西冉夏看向门口,见到来人是一名清俊的男子,脸上笑意更甚:“可幕!”
宣可幕忙走进来:“见过太子、见过皇子,见过辟亲王!”
紧接着身后的响起一道轻柔的声音:“可薇见过太子、见过皇子,见过辟亲王!”
听到声音,大家才注意到宣可幕身后还站着宣可薇。
兵部尚书见是左相宣木阳的公子与千金,忙让人搬来两张椅子。
即墨斓懒懒拉回目光,慢不经心的瞥到宣可薇不着痕迹抢宣可幕一步,落坐在公西冉夏与公西冉迁的中间,唇角不禁勾起一抹讥笑之意。
公西冉夏与宣可幕是从小一起找大的玩伴,自然比公西冉迁热情几分:“你们为何在此?”
宣可幕不禁失笑:“太子真是大忙人,您该不会忘记我是商人这回事吧?”
他向来不喜官场之事,就在十八岁那一年,在宣木阳的反对之下,带着多年积蓄离家出走。
经过七年奋斗,从小贩变成大商人,在商场上,把生意做得有声有色。
之后,回到左相府。宣木阳看出他是经商的料,就不再逼他入朝为官,在背后暗中替他打通人脉,让他的生意越做越大。
现今城西码头上的货船,有一半就是宣可幕的。
公西冉夏怎么看宣可幕都是文人书生,久而久之,就忘记宣可幕是商人一事,如今经他提起,不由一愣,随后,爽朗一笑:“本宫自罚一杯!”宣可薇赶忙出声:“大哥见可薇终日闷在家中,就带可薇出来一游,顺道来看看装船之事。太子,你们又为何在此?”
她这一出声,就是希望大家的目光都放在她的身上。
公西冉迁拿起酒杯,借着饮酒之时,遮去唇角上的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