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以他的身手明明可以躲开,为什么选择硬生生挨上。
赫连懿原本墨黑的眸子逐渐变得诡异,透着一股神秘的暗红色,“还不快动手?你想这辈子守寡吗?”
靠!守寡,她还没嫁呢,这个不可一世的男人。
白千千一骨碌爬起来,从柜子里迅速地找到创伤药和纱布,因为从前住过几次陆家,她对房间的格局非常了解。
不曾想,被悔婚后,自己还能回到陆家庄园。
赫连懿已经躺在了沙发上,脸色惨白的令人恐惧,一米八七的一个大男人,留了点血,似是丢了半条命那样严重。
白千千不禁有些狐疑,用手摸了摸男人的额头,天!他怎么莫名其妙地发烧了,那灼人的温度,险些烫坏她的皮肤。
“赫连懿,你不会是有其他的病吧?”白千千忽然有些自责和后悔。
“少说废话,还不快点包扎?”赫连懿似是被戳穿了心思,恶狠狠地训斥。
白千千被吼的一愣一愣的,手忙脚乱地开始折腾起来,首先给男人止血,然后上药,最后用蹩脚的手法,给他的头缠上纱布。
赫连懿忍着痛楚,浑身冒出一层冷汗,湿透了整个人。
白千千越发的觉得不对劲,忙完手里的活计,“我还是找医生过来吧,你的情况不对劲。”
“不许找!你想他们知道你做的好事吗?”赫连懿皱眉呵斥。
“可……”白千千委屈的同时,心存感激,原来他害怕外人知道她用花瓶伤了他会惹来麻烦。
赫连懿没再说话,虚弱地躺在沙发上翻滚,痛苦难捱的样子看的白千千一阵揪心。
时间过去五分钟,男人冒了更多的冷汗,将沙发都给湿透了。
白千千用了好几个毛巾冷敷,都没有半点效果,她心慌的推了推男人,“赫连懿,我不管了,我去给你请医生。”
决不能为了一己之私,而让他陷入生命危险。
赫连懿的声音透着一丝虚弱,但脑袋非常清明,“不准去,你想造反不成?”
白千千欲哭无泪,执意要出门,奈何男人忽然伸出手臂,猛的捉住她。
“赫连懿,你别固执了!你这个样子必须看医生。”白千千痛楚地看着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