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雅在方才挣扎的过程中由于动作过猛,引发胃部隐隐作痛,走到大马路上,更是揪心地疼痛起来。豆大的汗珠从额头冒出来,额头上布满了分布均匀的汗珠,她咬着嘴唇,一只手撑着腰间,一只手轻轻地挽着慕容晨的臂弯,两人一前一后地往前走。
“左雅……”
慕容晨回过头,看到左雅脸色惨白,额头还冒着冷汗,一副虚弱无比的情形,他连忙停住脚步,双手抓住左雅的肩头,焦急地说:“你怎么了?”
左雅咬住泛白的下嘴唇,一副虚脱的模样,像一只泄气的气球,整个人瘫软下来,蹲在地上,单手按着发痛的胃部,有呕吐的感觉,却吐不出来。
脑袋嗡嗡作响,疼痛让她失去了力气。
慕容晨也蹲了下去,把手附在左雅的额头上。
“是不是不舒服?”慕容晨说:“我带你去医院。”
左雅想摇头,又想点头,但是疼痛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她捂着胃部,嘴里说不出一句话。
一分钟以前她还活蹦乱跳,一分钟后她就死气沉沉的。
慕容晨站起来,随即招停了一辆的士,搀扶着左雅坐进了车子里。
“先生,去哪里啊?”
“去最近的医院,快!”
司机透过后视镜看着左雅表情痛苦,一看就是生病的样子,二话不说,踩大油门,车子在宽敞的大马路上飞驰向前。
(医院)
临睡前还不忘吩咐慕容晨,“吊完点滴后,记得叫醒我。”
左雅打着点滴,在一张窄小的病床上,意识在清醒与迷糊之间游离,她实在是太累了,眼皮很重,在几经挣扎下,她决定休息一会儿,闭上疲惫的眼睛,不到一分钟,她沉沉地睡去。
慕容晨把身上的米色呢子外套脱下来,披在左雅的身上,她睡着的样子很可爱,紧闭的眼帘挂着长长的睫毛,微微弯翘的眉毛,看起来像极了洋娃娃。
第一次遇到她的场景还历历在目,拿着一个白色的餐具在自助餐区来回游荡。别的女宾客都把注意力放在品酒与应酬上,只有她另外。
慕容晨见她睡得那么沉,没好意思叫醒她,一直坐在床边的座位上,静静的看着她。
仿佛有好几个世纪没有见过这个女人了,自从上次一别,就没有机会再重遇她,慕容芝主动提出帮他拿送耳环送她,但是从此她便像失踪般在他的世界消失,电话不接,信息也不回。几个月后,在电视上看到她,她早已成为了南宫非凡第一个承认的女人。
或许,很多事情早已命中注定,比如她是南宫的女人,这是没办法的改变的事实。
若不是有义捐的活动在A门,恐怕他们见面的机会是遥遥无期了吧!
即使知道两人没有发展的可能,慕容晨还是很高兴再遇她,并无其他意思。
左雅醒来是晚上的七点整,她睡了整整三个小时。她猛然地从床上坐起来,环顾四周,脑袋一片混乱。
“怎么了?”
趴在她床沿上的慕容晨被她大幅度的起床动作给惊醒,揉了揉眼睛,从座位上站起来。
“现在是几点了?”
慕容晨看看手机,说:“七点整。”
左雅在身上的口袋中四处搜寻她的手机,可是手机却不翼而飞。
“怎么了?”
“我的手机不见了。”左雅左顾右看,企图在床上能够找到遗失的手机。
“手机?”
慕容晨四处搜寻,从床头找到了床脚,再到床下。
“你可不可以……”左雅把后面的那段话吞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