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显庆帝把平乱一事,交给闻佑后。
闻信便格外的不忿。
同是儿子,父皇把事情交给了老大,甚至还有老七的外家参与。
他勤勤恳恳的做了这么多事,父皇却看不见。
他回府里,大发了一通脾气。
这时候,他又想到了伍芊熙,他要再去问问,他到底能不能当太子,这么多年了,父皇始终没有立太子的意思。
伍芊熙活的并不好,自那日去见过周氏后,回来她就病了,病情反复,如今还咳嗽不止。
只要一躺下,她就整日的做梦,梦见前世跟今生的事情。
有时候迷迷糊糊她甚至分不清是现实,还是幻觉。
闻信去见她的时候,她躺在床上,她人已经很消瘦了,脸也变得惨白。
听着外头有人过来,她连眼睛都没抬。
闻信闻着屋里的药味嫌弃的捂了捂鼻子。
“十月中旬的叛乱,圣上是派谁去平定的。”闻信问她。
伍芊熙已经记不清了,前世那么多事,她怎么每一件都记得清楚。
前世那时候,叛乱。
她恍惚想起,她也是这个岁数得了重病,然后就一命呜呼了,莫非,她的命运不能改变。
她突然剧烈咳嗽起来。
似乎要把自己的肺咳出来。
闻信见状,立马从屋子出来。
好像已经问不出来什么了。
来了一趟,却无疾而终,闻信开始想伍芊熙对自己的话到底是不是真的,他究竟能不能坐上那个位置。
他有些丧气的回到府里。
而伍芊熙的记忆却被一片黑暗笼罩,她已经记起,前世这个时候,朝廷并没有叛乱。
那时她病的很重,每日都盼望着时言能回来看她,所以她时时刻刻留意着外头的消息。
为什么裴沅能改变命运,而自己却又走到从前的轨迹。
伍芊熙心头悲愤,竟然吐了一口血。
只有她的不能改变,那为什么命运让她重来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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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不说闻信如何不爽,乐妃现在的心思却不在儿子这里。
宝萱嫁人几年了,却迟迟没有消息。
而且近来,宝萱胡闹,同驸马那里出了问题。
乐妃把魏苹苹招进了宫。
宝萱不在,只有乐妃同魏苹苹两个人。
乐妃有些尴尬,女儿总是做些蠢事。
她同魏苹苹扯了几句闲话,便说起正事,“宝萱脾气大,又不能容人,上回,驸马收用了一个通房,她还把人打了一顿,我今日,便想着让你过来,去公主府,安抚驸马几句。”
这点小事,魏苹苹自然同意了。
只是她心里不由奇怪,宝萱可是公主,她就算脾气大,跟驸马闹,天然的身份在那里,驸马怎么也翻不出花来,怎么要自己过去安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