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她的理智和冷静全被这记缠绵似火的吻给淹没了。感觉到丁可人的臣服,沈逸书的舌不再留情的撬开她的贝齿,直捣进丁可人芳香如兰的唇腔内,身体也因这窒息般的热吻而欲望勃发,沈逸书深怕自己就这么将她按倒在床上为所欲为,于是匆匆的结束了吻他难捺一颗悸动的心,紧紧搂住她丰盈柔美的身段,俯下头,又要再一次掠夺她的樱唇。“不——不要,你不能再吻我了——”丁可人尚存的理智告诉自己,要是再让他再吻一次,恐怕自己的真的失shen了。她偏首躲开他的唇,让它落在纤细的颈侧。“我的可人──总有一天,你会愿意让自己成为我的。”“我想一口把你吞下,你一定对我下了蛊。”沈逸书搂着她的小蛮腰,脸埋在她颈间叹道。“是呀!要是一辈子都解不了的情蛊,怕不怕呢?”丁可人不自觉地皱皱秀气的鼻头,爱娇的问道。沈逸书两泓黑眸闪动着无限的深情,轻声道:“怕什么呢,我已经叫人传话回去,要他们开始准备,我要给你一场盛大的婚礼,风风光光的迎你进门;可人,你愿意吗?愿意成为我的妻子吗?”丁可人侧身对着镜子里的沈逸书说:“你觉得我能够拒绝你吗?”沈逸书紧搂她一下—笑谑的道:“你当然没有拒绝的可能,我既然已经认中了你,又怎么会给你拒绝我的机会呢?我可无法允许你成为别的男人的妻子,这也是我身为你的未婚夫的最直接的权利!”丁可人眼波妩媚的流转,半嗔半笑道:“哎!谁让我丁可人很不幸地借用了那个孟雨涵的身体呢?好像不认都不成?心都被你给猎走了,还怕我会跑掉不成?你看我给哪个男人好脸色看过,这世上也只有你这般死皮赖脸,碰上你算我倒楣。”沈逸书闻言惩罚似的轻咬一下丁可人如春笋般的指尖,一脸的邪笑。“哦,当我未婚妻真的让你这么哀怨吗?也许我可以换个法子----”话还没游说完,当真要横抱起她。“呀!逸书,不可以——算人家说错话了嘛,快放我下来——”形势不如他,丁可人只好迭声求饶。沈逸书佯装惋惜的叹口气,半怂恿的问道:“你确定?真的不要我补偿你?错过了,可是你的损失喔!”“我要早点休息了?你也去休息吧!”丁可人开始下逐客令。奇怪的是沈逸书这次却没有多加纠缠,关上了门走了出去。沈逸书轻轻掀起床帘将她摇醒,丁可人睁开眼,天还没有亮,黑暗中他的目光如炬,他的双眸如星,是唯一的一点光亮。在他的瞳孔里,她看见自己的脸,看见自己惊讶的表情。听见自己的声音,好虚弱、好虚弱地问:“你怎么又来了?”“当然是想来就来了!”沈逸书的嘴唇噙着一抹邪气的笑容,如同平时那般,彷佛在取笑她什么,正是那一种魔魅般的笑容令她怦然心动。 勾引的眼神,暧昧的口吻,挑衅的表情,令她不知所措,令她像个笨蛋……丁可人静静地躺在那儿,只是睁睁的凝视着他,两人四目相望彷佛早已相识,在他们用目光缠绵许久之后,丁可人才质问道:“半夜三更地你像个登徒子一样又来做什么?”“我来……渴望用我的双手……”沈逸书俯身凑近她的耳畔。“我来想爱----抚你的身体,我没有忘记你的肌肤是如何的细腻……”说着沈逸书竟然真的伸出手轻轻覆在她胸口,薄如蝉翼的素衣,怎么也掩饰不住她的心跳。他又说:“我来……渴望用我的双手,一件一件帮你除去恼人的衣裳,因为它阻碍了我和你的体温,当我拥抱你时,恨不得拥抱赤----裸的你,恨不得亲眼看见你丰满雪白柔软的胸脯,如何在我的爱----抚之下变得挺立……”他说着轻佻的言语,奇怪是自己竟不觉得讨厌,他的嗓音低沉,将那些调xi的话语说成美丽的诗篇,他说着,手在她的胸上游移爱---抚,拨开襟口探进里面,那里面又热又烫,他的手握住……她惊喘出声。“别……”可人两眼朦胧,香腮晕红,红艳的唇娇喘连连。一切超出她所能负荷……在她情不自禁娇喘时,他乘机封住她红润的唇,火热湿润的舌,粗暴的侵入她唇内,恣意的霸住她的唇,尽情的蹂躏她的唇,吻得她头昏目眩,吻得她浑身似火,然后猛得一把扯下她的衣裳!猝然间她惊骇得睁开眼,香汗淋漓,她大口喘着气。原来……是一场春梦,却是何等的真实,她懊恼的朝空中击出一拳,浑身躁热,心坎莫名的骚动着,却不知如何排解?为什么自从来到古代之后,她就失去了一贯的冷静自持。难道女人也有欲求不满的时候不成?知县大人丁可人翻身侧趴在床上,突然想起了很久以前读过的一阙词,──醉里秋波,梦中朝雨,都是醒时烦恼。还好,这时窗外的夜色已经淡去,天快亮了,早饭很想和在现代一样,吃点豆腐脑解馋,但是,那买豆腐脑的兄妹俩还在大牢里关着呢?到底是谁杀害了哪个当铺掌柜?希望今天案情能有新的收获才好。严知县特别派了两个丫头来供自己使唤,天还没亮,两人好像已经起床了,哎!幸亏自己附身的是一个千金小姐的身体,要是一个丫头的身子,此时还不知道在干什么呢?丁可人起身,两个丫头帮她把一切收拾妥当,已经到了吃早饭的时刻。沈逸书已经亲自来接她去吃早饭,吃完早饭后,严知县早派赵捕头接他们到县衙去。进了县衙,马上有人奉茶上来。一盅茶还未喝完,便有衙役进来报告,相关人等全部已带到衙内但是沈逸书却显得有点心不在焉,只是看着手中的茶杯,不知道想着什么,直到严知县又咳嗽一声表示提醒,沈逸书才从恍惚中转过神来,然后示意严知县:“传小莲前来问话!”。几分钟之后,那位万花楼的小莲姑娘被带了进来。丁可人一眼看到,这位小莲姑娘心情有些忐忑不安,可能多少由于她昨天竟然敢跟知县老爷开玩笑有关吧!不过,身在风yue场所的小莲,她昨天开的玩笑到底是何用意呢?,小莲跪在堂上,显得有点手足失措,不住的拽着自己的衣角,头低的更低了。丁可人又想,也许是自己多想了,这个女子虽出身青lou,却仍有如此娇羞形态,真是难得。严知县已经开始升堂。“堂下所跪的可是万花楼的小莲?““小女子正是小莲!”那小莲姑娘低声回答道。“你且抬起头来回话!”严知县道。小莲抬起头来,严知县接着问道:“记得昨日你曾经说过,这死去的孙掌柜与你最为熟悉,可是真是假,给本县如实讲来。”“回大人,小女子确实与那孙掌柜很熟悉,只是因为我们那里许多姐妹,经常收一些珍宝和其他值钱东西,自己又不方便前来典当换钱,只是我出进方便,于是全交由我前来典当。日子久了,我便与这孙掌柜熟悉了!”。“哦,原来如此!”,严知县又继续问道:“你还知道关于孙掌柜的一些什么事情?”“也不清楚什么,我们也只不过在典当东西的时候交谈几句而已!”“在没有其它的了吗?你再仔细想一想?”严知县又问道。“其它的吗?”那小莲姑娘倒是真的想了想,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大声喊了一下:“对了”,她好像马上想起自己的失态,赶紧捂住了嘴,脸也腾地一下红了起来。“你想起什么了?,是不是想起孙掌柜仿佛有个女人?”沈逸书问道。小莲大吃一惊,“噢,大人,你怎么知道的,这我可从来没告诉过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