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夜咬着嘴唇,眼里露出几分担忧挣扎,黑如曜石的眼珠凄楚的闪着。&ldo;心疼你,你怀了孩子,他还让你离开我,你有钱嘛!有护照吗?你想当一辈子的黑户是不是,你把孩子带走,想瞒我一辈子是不是,别以为你怀了孩子,我不敢动你,惹的我发火,就是不要孩子,老子也整死你。&rdo;南宫岳恶狠狠地道。祁夜快哭出来了,琉璃似的眼珠,闪烁着害怕的光芒,像一只被毒蛇盯住的小白兔一般瑟瑟发抖,南宫岳心里的怒气硬生生降了一半,叹了一口气,把祁夜搂进怀里,祁夜忍不住颤了颤,&ldo;好了,不吓你了,下不为例,你别动了,让我睡会,半夜三更的也不知道消停。&rdo;祁夜一愣,但还是乖顺地倚在南宫岳肩头,看南宫岳沉沉睡去。做完检查,得知祁夜已有三个月的身孕,南宫岳把自己劈了的冲动都有了,三个月前的事,他居然像是一个白痴一样被蒙到现在,祁夜在听到胎儿一切正常的时候,才终于露出见面以来的怒气南宫岳每走几步就朝着祁夜骂一句,直到把所有骂人的词骂完了,南宫岳呈大字地倒在c黄上。祁夜小心翼翼地往旁边挪了挪。南宫岳狠狠瞪了祁夜一眼,&ldo;怎么了,嫌我脏,再脏你也得和我过,别指望着你弟弟救你,他可没身孕,东方晧怨气积了四年,这会折腾不死他。&rdo;祁夜秀气的眉,皱了皱,南宫岳又想起了那句保持良好的心情,去他们的良好心情,老子还心情不慡呢!&ldo;帮我脱衣服。&rdo;南宫岳突然命令道。祁夜错愕地抬起头,望了一眼南宫岳,见南宫岳一脸的理所当然,似乎刚刚他就说了一句,帮我倒杯水一样。犹豫归犹豫,祁夜还是颤巍巍地去解南宫岳的衣扣,南宫岳半直起身,摸了摸祁夜的肚子,&ldo;那个小鬼是不是祁轩替东方晧生的。&rdo;祁夜小心地抬起头,&ldo;你说小逸。&rdo;南宫岳嘴角抽了抽,想起了那个天使面孔,魔鬼心肠的小孩,&ldo;对,就是那个小鬼。&rdo;&ldo;嗯,他是我弟弟和东方晧生的。&rdo;祁夜答道。&ldo;是不是你不出事,你弟弟就不回来,就瞒着东方晧一辈子。&rdo;南宫岳握住祁夜的手紧了紧,惹得祁夜痛叫出声,&ldo;如果,昨天没把你追回来,你也打算这么耍我,是不是。&rdo;南宫岳笑容越发灿烂,和南宫岳相处越久就越清楚他此时笑的越开心,自己就会越惨。&ldo;轻点,会伤到孩子。&rdo;祁夜忙不迭地道。&ldo;怀孕了不起啊!&rdo;南宫岳勾住祁夜的脖子,滑腻的蛇头,从他的眉梢眼角舔过,最后停留在削薄的红唇上,反复啃咬,滑进唇中,与祁夜不断躲闪的舌头反复纠缠。扯住祁夜的头发,&ldo;真是没用,脱了半天,一点进展都没有,给人睡还不够格,还想逃。&rdo;祁夜感觉头皮都似要给南宫岳扯下来了,不由轻呼出声:&ldo;好痛。&rdo;&ldo;这就叫痛了。&rdo;南宫岳嘴上虽是这么说,手上的力道却是放轻了。把祁夜平放c黄上,南宫岳伸手抽掉他身上的皮带,解掉裤子,祁夜不敢反抗,脸色微红,带着祈求与讨饶&ldo;岳,不要这样,好不好。&rdo;望着全身白皙,散着珍珠色光泽的祁夜,南宫岳有些情难自控,&ldo;没事,就做一次,医生说,三个月已经过了,适当的运动,对胎儿是有利的。&rdo;南宫岳觉得自己似乎就是一逼良为娼的流氓,不是似乎,是本来就是流氓,流氓就流氓吧!南宫岳心安理得地想。祁夜知南宫岳如此说,定是没法转圜了,任命的张开腿,方便南宫岳行动。淫、靡的泛着玫瑰色惑人的色泽,看的南宫岳血脉喷张,&ldo;要不怎么说是妖精呢!&rdo;南宫岳胡乱地脱掉身上的衣服,大手在祁夜身上游走,祁夜紧张地看着南宫岳,南宫岳跨坐在祁夜身上,看着他警惕的眼神,微微笑了笑。拿出润滑剂,探进一个手指给祁夜润滑,祁夜松了一口气,以前每次惹怒南宫岳,他就会省略一切前奏,直接进入,粗暴的可怕,往往第一次就出血,之后接着血的润滑继续做,不把自己做的哭着求饶,昏过去几次,决不罢休。印象中极其可怕的一次,与弘扬集团谈产品开发案,合约签完后,弘扬负责人请自己吃饭,碍于情面,自己就去了,这件事传到南宫岳耳里,不知怎的,就变成了弘扬负责人与自己有暧昧,结果南宫岳大发雷霆,在c黄上一边逼自己替他口交,一边拿冰块塞进自己的穴内,把自己冻的发抖,牙齿稍微碰到那个地方,他就狠掐自己的大腿根部,把自己痛的不停发抖求饶,折腾了大半夜才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