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见过的女人!”
东哥说着走到尸体前,抓起女人的头发,将她的脸对着我!
我惊呼了声,女人的眼睛已经被人挖去,伸长的舌头被割去半截踏在嘴唇外,喉咙上插着一把剔骨刀。
尽管女人满脸是血,但还是能她轮廓与五官中依稀认出她的样子。
我惊讶的倒退两步惊呼道:“这个女人怎么,怎么会。。。。。。”
“长得想韩雪是不是?”东哥说出我心了的疑惑,这时,他已经把女人放平在地上,当着我的面,在女人赤果果的身上摸索起来。
虽说是具冷冰冰的尸体,但终究也是个丰满的女人,而且长得与表嫂极为相似,看着她被东哥一本三正经的抚摸,心里特别别扭。
我耐着性子等东哥跟我解释,可他在说出那句话后,完全专注在尸体上,从上摸到下,从前摸到后,连脚趾头这种小地方都不曾放过,最后,他的手按在女人最神秘的地方,一度我以为他会连那地方都要检查,好在他只是拂过没有更细致去探索,不然我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冲上去,给他一拳。
检查完毕后,东哥,拔下那把剔骨刀,用毛巾包裹好,塞进口袋里,从容的脱下袜子和手套,捡起我用过的毛巾,一并塞进塑料袋里,随后打了个电话,拽着我离开了宾馆。
我们坐在街边的车里,没过几分钟,从后视镜中看到五六个提着手提箱的人走进宾馆,不到二十分钟,他们又提着箱子离开。
这五个人看起来并没什么可以,但仔细看,他们离开的时候,箱子明显要沉重许多,提着箱子的肩膀倾斜的厉害。
咔嚓!
东哥打亮了火机,他默默点上烟,喷出的烟雾迷蒙了他的脸。
501号房的女人被人杀了,同时也隔断了我追查秘密的线索!不用问,我心里也知道这个女人是谁,没猜错的话,她应该是我那天在四合院见过的‘韩雪’。
“林子雄干的吗?”
东哥摇摇头,抽完一根烟后,他发动车子,带着我前往‘流城’。
因为事出突然,七爷想要见我!
赌场因为料酒的事关门大吉,以整修为由,暂停营业。
‘流城’的夜市,依旧热闹非凡,我跟着东哥走进茶楼,古色古香楼阁中散发着古朴的茶香。大戏台上,一老一少唱着失传的打鼓戏,听起来有点像秦腔,阴阴阳阳的调调,虽然迷人,但我实在欣赏不来这种老古的东西。
七爷坐在二楼的包间,一面是木窗,可以看到高台上的表演,一面临街可以看到商务楼的位置,背面是墙,挂着古色古香的画卷。
屋里有个小丫头从旁伺候!丫头顶多也就十二三岁,长得水灵可爱,梳着羊角辫,绑着红绳,一身粉嫩的唐装,踏着绣花鞋,小脸红扑扑的十分讨人喜欢。
等我走进屋内,东哥关上门,站在了门外。
小丫头乖巧上来倒茶伺候,我有些不适应的站了起来,看到七爷的笑脸,我无比尴尬的坐了下来,再三谢过之后,还是不好意思让个未成年的小姑娘给自己服务,太那啥了!
七爷冲着小丫头招招手,大气的塞了好几张红票子在她手里,在她耳边低语几句后,就把人打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