拨弄着她的发丝,殷司昊也是愧疚的!
“还好,就是有些累,好像没劲儿!”
“吃饱了就有劲儿了…”
打趣着捏了捏她的小脸,殷司昊拿过枕头垫到了她的身后,又试了试她额头的温度,才起身去帮她准备。
***
在*上躺了一天,雨默的精神也好了很多,趁着殷司昊出去的劲儿,殷母来看过她一次,却没敢多呆,只是说了些歉意的话,希望能获得雨默的谅解,也把当天殷父跟爷爷出手教训的事儿,大概跟她讲了。
第二天,雨默又被逼着在家休息了一天,同样的,她也是房门紧闭,连门都不出。
这天,殷母还亲自给她炖了汤,见殷司昊不在,她才坐了下来:
“雨默,这些都是专门的药膳,对身体好的,你多吃点…”
“谢谢!”
“是我不好,没教好儿子!你别往心里去!司昊跟爷爷说了,要搬出去…哎,都是我不好,生了这么个不孝子,真是太丢人了!不过,你放心,最近,他都不在,被爷爷赶去出差了,一个月内,不许他进门。雨默,真是对不起你…司昊那儿,还请你尽量舒缓着点,你公公…最近上火,胃病都犯了!”
“要紧吗?司昊说…二弟喝醉了,认错了人,我理解的!”
宽慰着妇人,雨默想着反正要离开了,何必弄得再不痛快?
“没事,老毛病了…”
看她通情达理,妇人倒是很喜欢她,转而两人又聊了片刻,对这个继母,雨默其实算是喜欢的!她给人的感觉,很和善。突然想起什么地,雨默又多嘴问了句:
“对了,凤姨,梦茵的事儿,您知道吗?可以,给我讲讲吗?”
“怎么突然提起她了?司昊…怎么跟你说的?”
一见殷母的态度,雨默隐约感觉到了什么,随即试探道:“他没说什么,就说,以前,很喜欢的一个女人…然后说有空再给我讲,我想反正没事,听你讲讲也是一样!”
眼底明显闪过一丝疑惑,看她似乎不像是介意,殷母才松了长长一口气:
“他跟你这么说得吗?梦茵啊,说起来,真是一段冤孽啊!”
“那个时候,大概有十多年前吧!司昊的父亲跟梦茵的父亲因为打球结识的,两家又住得不远,走动着,两家就熟了,几个孩子都玩在一起,也是一团和睦,越来越熟,经常都像是一家人一样…后来不知道怎么的,以晋跟司昊居然为了梦茵,动了手…两兄弟吵吵的很厉害,差点没动了刀子…就是那次之后,我们跟宋家也疏远了…他跟以晋…具体怎么回事,我也说不明白…都是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多少年都没提起过了!现在,两人又都结婚了,没想到,以晋突然来了这么一出——”
叹息着,殷母握了握雨默的手:
“你别想太多了,早都过去了!那个时候,司昊对梦茵应该没有想法才是,他明明有喜…”
猛然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妇人赶紧转移了话题,“雨默,其实你跟梦茵有几分相似,第一眼见到你的时候,我真以为你就是…”
此时,门外突然想起一阵通传,打断了两人:“夫人,二少奶奶回来了!”
转而,殷母便站了起来:“雨默,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免得让琴琴看到,又多生事端…”
殷母离开了,隐约间,雨默却能感觉到她夹缝中的不易;还有,刚刚,她想说却没没说完的话?
宋梦茵?到底是怎样一个女人,让两兄弟仇恨至斯啊?
那殷司昊呢?对她,到底有没有情?听起来好像是个误会…既是误会,为什么会这么多年解释不清呢?
想着,雨默又不禁轻嗤了一声:关她什么事?
虽说是如此,可她的心里却隐隐还觉得有些不舒服,特别是殷母没说完的那句话,还有脑海中模糊的声音,总让她感觉,她跟那个宋梦茵,有什么牵连似的,难道她真得长得有些像她?所以才勾起了殷以晋的邪念?
脑子里一团乱,雨默却怎么也理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