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蒋天御去了公司上班,我根本没有来得及开口和他说上一句话,等到我睡醒的时候他人已经离开了离园。
我下楼用早餐时,女佣告诉我蒋宅有电话打过来说是晚上的晚餐一定要我过去准备,这是蒋老爷子的命令。
我明白这件事是无法逃避的,蒋天御可以派人挡住记者,可那只是一时之间,目前微电影的拍摄并没有结束。
“你和蒋家那边回个电话,就说晚上我会过去蒋家准备晚餐事宜。”
我和佣人交代道。
我交代完毕后坐在餐厅里用早餐,背后的伤口还没拆线,我算算伤口也该是到了拆线的时间,想着今天去医院拆了得了。
用过早餐后,我从楼上下来想出门,走到庭院的时候,佣人追了出来。
“苏小姐请留步。”佣人恭敬地道。
我站在原地,有些疑惑不解的看着她。
“有什么想说的?”我反问道。
佣人恭敬地道,“少爷有过交代,苏小姐不可以离开离园,有什么需要或者吩咐可以交代我们去办理。”
我算是听明白了佣人的意思。
这一切都是蒋天御的交代,而且他非常厚颜无耻的要我留在离园,没有他的命令不得离开。
这算什么情况?
变相囚禁吗?
“他的话又不是圣旨。”我气愤不已的低吼道。
这男人简直是变态之中的战斗机。
我跑到二楼推开门走进卧室,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背后的伤口还得拆线,今天不拆明天也是要拆的,为什么他就是那么不讲道理呢?
我闷闷不乐的坐在沙发上,气恼的随手抓起沙发上的一只抱枕丢在地板上,用脚踩踏那只无辜的抱枕。
我有一肚子的气没有地方发泄,蒋天御那个男人气我的办法一套又一套,从不叠花样,不重复。
我坐在沙发上有些无聊,这个时间除了能够用来工作之外,其他的,根本无法转移我的注意力。
我打开了电脑,打算把T交代的工作处理一番。
我把所有与蒋天御有关系的思绪放空,接着认真投入到T的画稿创作当中,我低着头开始画画,用最专业的精神面对这份工作。
我画到午餐的时间,佣人进来喊我下楼用餐。
用过午餐,我躺在大床上,打算好好睡一觉,睡醒后继续工作,今天的工作任务完成量很可观。
我躺在大床上安静的进行午睡,没有蒋天御的一天时间里过得非常漫长,一天过得像一年。
他现在越来越擅长冷暴力了,以前是不爽了直接把我给弄一顿,现在是弄完了也一样不消气。
蒋天御傲娇的够可以。
我一觉睡醒,是下午二点半,起床收拾了一番继续进行画画,工作到四点半停了下来,走到衣帽间换了一套外出的衣服,我拎着背包下楼打算去蒋宅给蒋老爷子准备晚餐。
下楼已经近五点,我走到庭院里,蒋家的司机听候在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