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俊梅的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了一抹嘲讽的笑意,但她的眼神中,却透露着一丝傲娇与赞许,似乎对自己说的话,充满了无限希望和遐想,让我感到莫名的欣慰。
她的话语中看似是在嘲笑我的不自量力,实则是在向我传递一种鼓励的信号:你还不够强大,需要更加努力才行。
我从她的语气中,能感受到她的期待,好像在告诉我:小启,你很有潜力,只要你肯努力,就一定能够实现那个有些疯癫的梦想。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自信和坚定,脸上洋溢着幸福,让我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信心和力量,不禁产生了一种即刻就想去龙泉湾镇任职的迫切心情。
“下班后,早点回来,投资公司的员工们会餐,你总得露个面吧?”
虽然我不参与金融公司的经营管理,但怎么说也是金融公司的幕后老板,李灿辛苦了几个月,我不参加公司举办的年会,实在有些说不过去,但我是公职人员,不方便出席金融公司的内部活动。
所以,我在上班前,去了一趟七楼,与李灿一起吃了顿早餐,顺便见了见黄维文夫妇。
李灿像是知道我会来找她一样,老早就准备好了金融公司2010年的财务报表,我这才知道,李灿仅用了一个月的时间,就赚回了投资成本,到目前为止,她不但还清了任俊梅的五十万欠款,财务公司的账户上还结余有二十多万元。
投资公司也在黄维文夫妇的帮助下,找到了投资目标,仅以二百七十五万元,便拿下了北京一家生物公司55%的控股权,据说,用不了半年时间,就能在市面上见到这家生物公司的中成药了。
可喜的是,我还看到了双栋公司的财务报表,这两团肉球在2010年便收回了一百万元的投资成本,2011年元月份的纯利润,竟达到了七百八十万元,也就是说,仅腊月份就能分给顾栋一百一十万元。
“灿儿,过完年你用这笔钱给李朵和胖墩俩每人买一套房子,如果不够的话,去找任俊梅拿点儿……”
“启哥,在百米大道上买俩套三室两厅的房子,起码得一百五十万元左右。要不先给胖墩买一套吧,朵朵姐先缓一缓。”李灿这丫头倒也实在,知道我投给顾栋的钱,是为了给胖墩娶媳妇,便想着先解决胖墩的住宿问题。
可我却不这么想,照此下去用不了半年便能赚够这些钱,任俊梅也不是外人,跟她借三十万,就能解决了此事,何必要委屈李朵呢?
“灿儿,李朵的事儿不能拖,哥想让她尽快摆脱困境,迎来自己的新生活……”
我刚要摸出电话给任俊梅说这事儿,李灿拦下我道:“启哥,顾栋上星期给金融公司账户里转了两百万,说是留在金融公司的账户内,防止你有什么急用……”
“两百万?”
李灿摇头苦笑道:“您这位兄弟怕是想入股投资公司,您看这事儿……”
“这小子是个人精,既然他有投资的想法,就给她百分之十的股份吧,不过你得跟任俊梅商量一下……”
“好,我一会就去找俊梅姐说说这事儿,那这钱……”
“你看着办吧,但你得清楚,哥不想沾染任何人的经济,即便是自家兄弟的钱,也不行。”
李灿很是认真的点了点头,“嗯。”
“对了,你把投资公司的法人换成任俊梅,你持百分之五十六的股份就行,任俊梅持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对你构不成威胁,另外给顾栋出让百分之十,无偿赠给李朵百分之四,剩余的百分之十五留作备用资金……”
提到更换法人与分配股份的事,李灿似有不解,不等我说明备用金有何用处,便出言打断了我的话:“哥,我持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就行……”
“有百分之五是给你的嫁妆。”
“哥……”李灿一愣,眼中闪过了一抹感激,但很快就被娇羞所掩盖。
“灿儿,那百分之十五的备用金,暂且记在孙淼名下,哦对,孙淼会参加旅游公司三月份的应招考试,这件事必须在孙淼考试前办妥,万一她考入了旅游公司,就不好让她持投资公司的股份了。”
“我今天就把这事儿办好。”
一顿早餐便解决了投资公司的所有大事,剩下的琐事我也无心参与,便随孙淼去了旅游公司。
到单位后,组织企划一组的同事们开了个小会,主要目的是拜年,其次是总结2010年的工作,然后简单部署了一下2011年的工作。
在旅游公司开年会之前,戴安强把我叫去了办公室,问及了一些工作问题,顺道关心了一下我的生活,而后提到了朱安虎:“郑科长,你觉得安虎适合待在企划科吗?”
在这时候提及朱安虎,应该是要给自家小舅子铺平晋升之路,而非找我的麻烦。
慎思之下,我给出了一个相对中垦的意见:“戴总,安虎是一位有上进心的中层领导,但企划工作得有过硬的经济学知识,安虎是省建筑大学土木工程系毕业的高才生,我想他更适合搞遗址保护和产业开发工作。”
或许是戴安强早有准备,又或许是我的意见,起了作用吧,戴安强在年会中调整了一批中层领导,将朱安虎调入了产业开发科,产业开发科副科长去了宣传推广科,宣传推广科副科长薛文丽接手了企划二组。
本以为调走朱安虎这个竞争对手,我便可以在三月份的考核中,占得先机,不曾想竟杀出了个薛文丽,她仰仗薛宝义在公司里掀起了不少风浪,据传,她不但和劳资科科长马强有一腿,还与贺志强不清不楚。
这可给我带来了不小的压力,以至于开完年会后,我早早就离开的单位,火急火燎去找了一趟杜琴。
“启哥,你该不是要把安市交际花挨个都睡了吧?”
在我认识的女同志里,杜琴这娘么儿最污,没点儿道行,还真对付不了她这妖精,她约我在一家私人会所里碰面,我去了之后,竟发现这特么就是一个“鸡窝”,哪儿是什么会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