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脸咋就那么大呢,是什么原因让你有了这种错觉,我改还不成吗?”只见一门店前,一男子手捧鲜花对着女子不知说着什么,女子气的直接吼出了这么一句。
女子就是我,本名杨静芸,前天刚好撞见男朋友出轨闺蜜,没错,就是这么的狗血。我受不了这个窝囊气,当场挑明,怒打渣男耳光,然后撇清关系离开。没想到的是,今天本来约好给朋友过生日,来的早,结果刚下车就遇到这个死渣男,还手捧玫瑰声称自己错了已经改了,求她的原谅。大家说说,这能原谅吗?肯定是万万不能啊!死渣男为什么就不能像他的前缀一样可爱一点呢。真理告诉我们:这年头,信嘛都不能信渣男绿女的话呀。”
“大哥,是你出轨哎,我都给机会让你们双宿双飞了,你干嘛还来缠着我?”
“静芸,是我错了,是我的错,我已经改了,你原谅我好不好?”说话的男子单膝跪地,一手抱着花,一手不断的拉扯着女子的衣袖。
女子呢很是不耐烦“不好!本来就是你错了,不过我们也什么没关系了,限你今天立马搬出我的房子,就算是租的,那也是我的地盘。”
女子只顾着生气,说完想直接走人,没注意到半跪的男人,刚刚还言语恳切的真诚脸,转头的功夫,怨怼的怒容直上脑门。如果杨静芸看到,肯定会惊呼“六月的天都没这小子变脸来的快啊!”
“我都认错了你还想怎么样”只见气急败坏的男人喊出这么一句后,就向着女子一把推搡过去。暴躁的成年男子カ气着实不小,女子只剩下一脸惊愕的看着迎面来不及停下的汽车,内心只有一句咆哮
“渣男误我啊!”
杨静芸看着迎面的汽车,心里想着自己就算大难不死,下半辈子也得在医院里度过了。还没来得及继续思维发散,眼前瞬间由白转黑,意识便陷入无尽的深渊。
“娘呜呜呜娘呜呜呜。。。”
杨静芸是被一阵算不上小的哭嚎声吵醒的,吵闹声再加上本身的头疼,她觉的自己的脑袋都快疼的要炸了。她自小长在孤儿院,毕业后自考了学历,完了找了一个与专业无关的活计过活,男友也是无父无母,本想着和他一起努力,俩人努力一下打造属于他们自己的家,没想到残酷的现实给了她一记响亮的耳光。
不住的哭嚎声把她的思绪拉入了正轨。‘不对啊,她朋友并不多,再说了也没有记得有谁当妈了呀,这哭爹喊娘似的阵势是怎么回事?’
努力睁开眼睛,眼前的一切来不及她多想便映入了眼帘。
“娘”
“娘”
只见暗色的光影下,土墙斑斑驳驳,不远处靠墙的地方放着几个老旧的柜子,房子中间较新的方桌上放着几只茶碗。她整个人是躺在火炕上的,头后方的柜子上似乎放着一盏灯,脚下方靠墙的地方还放着两个大木箱,再者就是眼前的这两个哭唧唧的小孩子了。在这暗色的阴影下,眼前的这两双眼睛就显得格外有神了。当然了,得忽略掉他们的小身板和满是补丁的衣服。
天呐,她这是赶上了时代的大潮流?这是穿越了?要不然说不通啊,哪家医院是这样的?护士是这样的?
要不是劫后余生的庆幸,她是得嚎几嗓子应应景啊。
两个小的看着他们的娘醒了,只是盯着他们看没有其他的动作,俩人也是趴在炕边开心的不行。
“娘,娘醒了”
“娘”“娘”
只见眼前这半大的孩子趴在炕沿边叫着自己娘,大一些的还趴那说着什么,静芸努力集中注意力
“娘,爹带着大哥去镇子上接大夫了,娘,你要喝水吗?”
杨静芸本想应声好,但喉咙处传来的撕痛感只能让她点点头。在被喂了水后,又无力的闭上眼昏睡了过去。
在她昏睡后,这家的当家文清泉带着大儿子接了镇子上的大夫回来了。
“大夫,这是我娘子,您给看看。”
说话的人语气温和,说着话还给大夫搬了一把椅子。老大夫在诊过脉,开了方之后,文清泉便跟大夫回去抓药。
静芸直接在炕上昏睡了两天,中间迷迷糊糊的被喂了几次药。现在清醒了,她躺在炕上慢慢接受着身体原主的回忆。
她所在的地方叫乾垣国,这个国家刚刚安定不久,文家是个农户人家,虽然祖上出过举人,不过那也只是祖上了。她所在的地方是安平县下的川济村,村庄靠山,村里生活着三十几户人家,将近百来多口人。
文家婆婆何氏,在她进门的第三年就离世了,公公身子弱,去的更早,原身也没见过。一家子前面靠着婆婆何氏过活,分家后婆婆离世,这个‘家’就指望着她了。
脑海中的记忆嗖嗖的过,杨静芸的火气也是框框的升啊。知道她是怎么穿来的吗?或者说原主是怎么没的吗?谁能想到,竟然是她老公想吃鱼,她就巴巴的去了村后的那个大水塘。虽然春天了,天气是回暖了,但早春寒的塘水还是很冷、很刺骨的,农村的那种水塘周围也不会按护栏,更别说其他什么安全措施了,原主就是为了条鱼掉近了那里,染了一场风寒顺便葬送了自己的小命。
气过之后,也释怀了。根据记忆,以前的杨静芸其实过的并不好,家里头有俩个哥哥,哥哥们都成家了一大家子还是挤在一起。村里人多重男轻女,她人小言轻,家里只当她是个劳动力。从记事起,她每天不是在打猪草,就是跟着家里人上地,童年对她来说,没有什么值得留念的事情。
直到后来嫁进文家,婆婆何氏很是喜爱自己的小儿子,连带着对她都是和颜悦色的。这使得没体会过家人亲情的她,一下子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记忆显示,婆婆何氏因为小儿子从小生的俊秀就特别偏宠些,虽是农户还攒钱送小儿去了村里的秀才家读书。后来公公没了,大儿媳死活要分家,等娶了原主,她就跟着小儿子一家过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