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呼吸很轻,混着檀香,窜进郁清梨鼻腔中,鼻尖有点痒。
她犹豫了片刻,缓缓抱住江煦之的后背,任由这个吻从最开始恼极了,带着惩罚意味辗转成耳鬓厮磨。
她想,是的,耳病厮磨。
后来这件事,谁也没有再提。
郁清梨站在他房中,莫名不想走,她怕的东西太多了,怕今夜,怕明天,怕日子不够长。
江煦之将她轻裘上的帽子替她戴上,又系紧了丝带,这才笑着拍了拍她的头道:“我送你回去,我们徒步走回去可好?”
郁清梨声音哽咽,低头道:“嗯。”
长夜将两人身影拉得很长,寂寂无言,郁清梨静静感受着从对方掌心传来的温热,她眼睛酸涩的快睁不开。
后来,快到门口时,江煦之忽然掰正了她的身子,冲她道:“你别怕万一,纵然有万一。”
“你等我用前程交换,奔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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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间就又是一年冬天,宁奕与江息溪的婚礼也在月前完了,日子又回到最开始的安宁。
郁清梨因为风寒瘫在床上不肯起,袖桃端着汤药,拍了拍郁清梨:“可不管,您要是不喝,回头将军回来拿我们问罪,到时候您不护着,还帮着将军。”
郁清梨缩进被子中,连连求饶:“那药太苦了,好袖桃,乖袖桃,你去倒掉,我这次保证能装的很认真,很像,装出才喝完药皱巴巴的模样,你去找古川玩会儿吧。”
袖桃才不理会,将药端着送到床边道:“将军可是叮嘱过了,你若不喝,再把你送去晓青衣先生那边,给你送回去!”
瞧,在嘉印府的这些日子,旁的没学会,江煦之的奸猾学的是有模有样。
不止袖桃,郁清梨很是不明白,怎么?老奸巨猾也会传染?
郁清梨:“”
她一骨碌坐起来,端着药捏着鼻子喝了个精光,只要不回去,什么都好说。
喝完药,就见江煦之正笑倚门框,懒洋洋的看着她,眸子温润至极,笑意也风骚至极。
凛冬时节,炭火盆劈啪作响。
瑞雪兆丰年,来年又是好时节。
作者有话要说: 表小姐终于被拖拖拉拉的我结束啦!首先我要撒个花,为我寄几,为大家,(鞠躬)
其实表小姐中后时期崩的一塌糊涂,尽管前面其实也不好。但是后面的糟糕不是一句两句能表达,大纲没有,全靠自己放飞自我,狗都追不上(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