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猥琐的看着我说:“不是,连少哥。。。。。。我还是叫你骡子哥吧,这样听着熟换,我是听有天哥才知道你在这儿的,我回来也不久,我想我们是该见面了。”
“**别给我说这些没用的,两年前,要不是你,老子会落的如此地步?”
“骡子,不是我说话不好听,但是两年前那件事情确实事出有因,我不得不走,到处都在找我,后来我听有天哥说你没事,我就放心了,我就没去找你。”
“话是这么说,你一走就是两年,老子还以为你死了。到现在你风光了,你就来见我了,你他娘的不是亮着皮鞋打我的脸?”
我话说完,陈奎便没有做声了。
我坐在门槛上,一言不发,拿出手机翻来覆去,也不知道自己在翻什么。
我递给陈奎一支烟说:陈奎,你是知道我的,你当时要是给我说清楚,我一定不会怪你,我们俩兄弟这么多年,都知根知底。”
“骡子,我从来没有对你说过对不起,但是今天我有必要说了,骡子,当兄弟的陈奎给你道歉了,对不起。”
一句对不起,让我凉了半截腰,我看着他脸上一脸的无奈,是啊,每个人都有他的苦衷,何必和别人的苦衷过不去。
我猛吸了几口烟,一句话都没说,陈奎慢慢缓下身坐在我的旁边。
一根烟抽完,一辆黑色的奥迪向我们疾驰而来,一个急刹车停在我和陈奎的面前。
一个男人打开车门走下车,一套黑色的西服,戴着个黑色的帽子,让人一看像是个职业杀手,但是他不是杀手,他是我亲哥李有天。
他摘掉墨镜,看着我和陈奎,我站起身来说:既然今天都来了。就都到爹那儿上只香吧。
他们俩没什么意见,有天看着灰白色的墙上的七个大字,久久不能离去。
陈奎对我说:骡子哥,那是我这辈子做的最不后悔的一件事。
我笑了笑,有天也笑了,有天笑着笑着眼睛里笑出了眼泪
谁也不知道那眼泪是笑出来的,还是怎么出来的。
有天说:弟弟,骡子。。。。。。这么多年,我对不起你和爹。。。。。。
我看着他,话都还没有说完就开始哽咽起来了。我拍了拍他的肩膀,从他手里拿出车钥匙,自己走到了车上,他们俩站了好一会儿,上了车。
一路上我们一句话都没说,车子七弯八拐的来到了一个土弯,我们下了车,顺着小路来到了我爹李成柱的坟前。
生命中,总有那么一些事情,需要我们独自去面对,任何人都不能插手。
我曾经很不理解为什么有生老病死,学佛的人因为这个问题而通透,但是我们不可以,但是好多年过去了,我知道生命每一种历程都有自己的安排,虽然冷漠严肃,但是无懈可击。
我们并不能因为生活中的痛苦而去责怪自己的命运或者责怪自己,就像是那些命运中上天赐给我们美好的东西一样,我们都不能以为是理所当然。
我们三个难兄难弟跪在我爹坟前,一块破石碑,上面不整齐的写着李成柱三个大字,每次我看见我心里都是一股心酸涌上心头。
我们选择不同的人生,各有所得,也各有所失。这就是我们生活在的都市的规律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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