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将路过浴室时,程筝突然停下想去再看看里面的柜子。
他带贺衡恩进去,径直拉开梳洗台下面的柜子,原来里面早就提前放好了套和油。
程筝:“……”
做都做了,现在倒让他发现这么多的东西——
那他受的罪算什么?
“这里有东西啊!”程筝把柜门气氛一甩,“服了……”
“还真是:”贺衡恩配合地惊呼着,“要是早发现我也不用那么受罪了。”
“啊?”
“啊??”
“你受罪???”程筝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听到的竟是这个回答,“你还受罪上了?你进不去磨的不还是我吗?!”程筝指着自己,瞪着双大眼睛质问贺衡恩。
“可以了,知道你眼睛很大。”为了防止自己笑出声音,贺衡恩想了很多背上的事情,“你受罪,我明白,以后你再让我受罪不就好了吗?”
“……”程筝羞恼地甩开贺衡恩的手,自己飞快跑离房间。
“诶呦,你这不是走挺快的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闭嘴!!!”
——
宛若重病病号的程筝被贺衡恩安排在车后座,他枕上叠好的衣服,身上披着贺衡恩脱下的外套,异常乖巧地侧趴在那里,一点动静都没有,咬着手指偷看开车的贺衡恩。
“为什么……为什么那里面装备那么齐全啊?”程筝问。
“酒店呗,一个办派对的地方。”贺衡恩回看程筝一眼,“你也懂,难免会有些其他活动。”
“这么了解,经常去吧?”
“我是那种人吗?”
“看着挺是的。”
贺衡恩扭过头,眼含幽怨地皱眉舔过下唇,无声反驳的意味太过明显。
“哼。”程筝把头一转,面对座椅靠背不理人。
“嗤……”贺衡恩单只手臂搭在方向盘,看过程筝的动作后轻笑声,摇着头把头转正专心致志的开起了车。
—
路过药店,贺衡恩下车买来几袋东西,程筝伸手去要,贺衡恩无所谓地把塑料丢给他。
程筝接住袋子,只快速扫过就像接了个烫手山芋似的着急扔开袋子:“你买它干嘛??我不需要抹!!”
“还有!”
“怎么买好几盒套?!”
贺衡恩不理他的羞愤,镇定道:“需要的。”
“?你学我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