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过去,看着桌面一片狼藉,摇了摇头,“还是我来做饭吧。”
恐怕每天早上热个牛奶做个三明治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秦谨松站在旁边要帮忙,把刚才弄得乱七八糟的锅洗了洗,又主动去洗菜。
我在切菜的时候,他就站在我的身后,不依不饶地问:“切这么快不会切到手指吗?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做饭的?你这是要做什么?”
我们靠的太近了,他呼出的热气让我的耳廓酥酥麻麻,我的注意力都在他身上了,手几乎是凭着机械记忆在工作着,我吸着一口气,没有回他话。
他松松地拥着我,脑袋轻轻搭在我的肩膀上,掌心似乎是不轻不重地在我的腰侧放置,却又好像在源源不断的让炙烈的冰块的气味铺天盖地向我袭来。我分了神去想,太糟糕了,腺体开始微微发热,身体也开始颤抖,明明只是靠近而已……
我必须克制住自己。
就在我微微转了一下腰,打算推开他的时候,手里的刀被秦谨松轻松拿走,挂在挂钩上颤颤巍巍地晃悠了几下。
他戏谑的笑声在耳边响起,我心头一紧,紧接着感觉到自己的腺体被带着惩罚意味地轻轻吻了一下,“怎么不理我了?”
第19章
我难以抑制地反手抓住了秦谨松的手,“有些腿软了,快放开我呀。”
他拉长了语气有些遗憾地“嗯”了一声,移开了在我的后颈打着圈儿的唇舌,然后继续靠在我的肩膀上,看我磕磕绊绊地做饭。
能吃上热乎的饭真是太不容易了。
在秦谨松收拾碗筷放在洗碗机的时候,我顺便提了一嘴要去学校上课。
我看他的身影似乎顿了顿,才回答我:“是啊,你确实也空了不少课。”
“也没有,明年就毕业了也就两三门课没修。”
“嗯。”
他走向我,用冰凉的手抚摸我的眉眼,我享受地闭了一只眼,软绵绵地问他:“怎么了?”
“你想住学校。”
他的语气相当肯定,没有半点迟疑。我确实要住校,这两三天的时间感觉像做梦一样,太不真实了,我需要冷静下来。
他的温柔铺天盖地,时时刻刻地冲昏我的头脑,虽然我每天浸在蜜汁儿里,但是总有一股子酸涩的气息在阴暗的角落瑟瑟发抖。
是我的不安和慌乱啊。
我认真回答他:“是的。”
秦谨松轻轻扯了扯领带,让它松松垮垮地挂着,他皱了皱眉语气带着不满:“这里离学校很近,你上下学步行都用不了半个小时,你为什么……”
我打断了他接下来的话,微笑着看他,然后告诉他:“我有些害怕。”
“害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