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不意外,姐姐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让父亲厌弃我,她的目的达到了。
那他们的婚礼呢?
我焦急地啊啊乱叫,桃子拿了手机过来,让我在上面打字。
“那秦谨松呢?他还好吗?”
这句话好像点燃了桃子的怒气,他愤愤道:“自从那天他打电话叫我过来照顾你之后,就没再出现了!”
是的,他没必要见我。他清醒过来把我送到医院,没掐死我已经是菩萨心肠了。
我挠了挠桃子的手心,让他别生气。
“可可,你暗恋的人是他吗?”
我眨了眨眼睛。
“他肯定是伙同你姐姐一起陷害你的!”
我赶紧拿起手机,快速敲字,完后举到他面前,反驳他,“不是的,说起来还是我自己强迫的他。”
桃子苦涩地笑了一下,“什么啊,明明是他们给你下了药。”
是啊,但是我也可以什么都不做,不去靠近他。
可以爬进浴室用冷水,可以划破动脉,多的是让自己清醒的方法,我偏偏用的最卑劣的。
但是,这次起码可以让秦谨松知道他和姐姐是不合适的。
她为达目的誓不罢休,甚至可以利用他。
我走了会儿神,桃子的唠叨我都没怎么听,最后他叹了一口气,“我去给你买点吃的。”
我点头,说起吃的,想起来确实饿得有点心慌。
想吃鸡腿,烤串,想吃肉,我把诉求写在手机上,眼巴巴地看向桃子。
无情的桃子无情地离开。
唉……
很安静,我能听见自己的心跳。
我抬手摸了摸自己有些刺痛的后颈,腺体上有牙印。
我一呆,又摸了一遍。
我被标记了。
我想起来了,到了后面秦谨松自己挣开了束缚,在我的***成结,然后在腺体处碾磨了好几次,又狠狠地用牙齿咬破。
“叩叩。”
有人敲门,我不能出声说“请进”,只能等着人进来。
那人似乎也只是礼貌性敲了下门,也没等我回应就推门进来。
秦谨松难得没有穿白衬衫,这次穿了黑衬衫。
下巴上有些青,大概是有了胡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