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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目光深沉而温柔，一如他的动作，缓慢又总是充满耐心。

屋里还亮着灯，窗外是摇曳光影。

她分不清现实与幻想，脑海里只有无数星星划过夜空，偶尔一两颗炸入平底，带着她的心都跟着颤抖。

他牵着她的手，吻着她的额头。声线低沉温柔，一遍遍哄着她，引导她。

放松，别怕，看着他。

每一个眼神与动作，都能让她陶醉其中。

在这方面，姜时衍似乎总有办法能引人入胜。

她完全信任他，身与心都愿意交付给他。

半眯着的双眼完全睁开，她看到他的脸，看到汗水顺着鼻尖流淌。

春笋破土，新生中总要带些疼痛。

但迎接黎明后，终会来到一个新的世界。神秘又美好的世界。

*

情绪沉淀下来后。

温甜把被子紧紧裹在身上，趴在床上到处看。

“你在找什么？”

温甜蹙了蹙眉，虽有些难以启齿，但也还是如实回答：“血，怎么没有？”

姜时衍低声笑出来，他把她抱在怀里：“不是每个人第一次都会流血。”

她闻言警惕地看了他一眼：“你很有经验？”

“在你之前没有试过。”

“看起来不像新手。”

“不信的话可以再来一次，这次时间会更久。”

“你你你。”温甜从他怀里挣脱，红着脸看他。

“还疼么？”

温甜脸红加深了一度，她往后缩了缩。

“带你去洗澡。”

脸红又又又加深一度。

下了地才知道腿早已经软了。

姜时衍眼疾手快扶住她，而后直接抱起来，带进了浴室。

他真的是在认真帮她，带着呵护的意味。

每一处的斑驳，都是他放纵后留下的痕迹。他指尖轻触，声音里夹杂着欢喜。

“温甜。”他在一片水雾之中叫她的名字。

温热的水源洒下来，温甜抬头看他。这种情况下，她实在羞于开口，没应他。

他便一遍一遍地喊着她的名字。

像是得到了旷世珍宝，他抱着她，爱不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