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想起昨天晚上要不是柏彦琛,可能自己要不好,在浴室晕倒的下场,她顿时想到了报纸新闻上的煤气中毒。
“穿好衣服来吃早餐吧。”柏彦琛语气淡淡的让阿真有些歉疚。
柏彦琛准备的早餐算是很丰富,阿真认识他以来最用心的一顿,全麦面包,瘦肉粥,水煮青菜和味增汤。
果然是病人会有特别好的待遇吗?阿真这样想着,用餐的时候阿真一直没说话,知道柏彦琛说:“中国有句话叫:打肿脸充胖子,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什么意思啊?”
“你明明这么怕冷,干嘛要迁就我拍什么雪啊,如果真的冻坏了怎么办?”柏彦琛埋怨着阿真。阿真悻悻的低下头,小声说:“没有迁就你啊,我也想拍啊。”
是啊,阿真也想拍的,柏彦琛说得没错,他们从来就没有一个像样的合影,既然要拍,就拍最好的。
柏彦琛看着阿真不知道说什么好。
经过昨天晚上的事情,阿真心里起了微微的波澜,她有些郁闷,在修养的这两天阿真在思考一个问题,和柏彦琛有没有可能重新来过?他们之间到底还有没有真的爱情?
阿真想知道答案,但是不知道怎么得到。
就在阿真身体好得差不多的时候,柏彦琛告诉她已经预约了离婚登记,后天就可以办理了。
知道这个事情的阿真哦了一声。
对于这段感情只能用‘不清不楚’这四个字来概括,如果再要加一个修饰,就是莫名其妙。
莫名其妙的和一个人擦出了爱火花,莫名其妙的又火速分了手,时隔一年,自己的房子被这个人莫名其妙的租走了,自己还莫名其妙的成了他的合法妻子,曾经一度最想和他撇清关系,然而现在真的能断了这种烦恼的时候,自己却莫名其妙的有些失落和不想。
离婚的手续办起来很麻烦,因为他们只见还牵涉了柏彦琛本人的债务问题,反反复复弄了好几天。日本和中国不同,没有所谓的结婚证和离婚证,只有一张简单的证书,有时候甚至连证书都不需要,只需要办理登记即可。
在日本呆的第七天,离婚手续算是正式办下来了。
阿真看着手里那张离婚证书,耳边传来柏彦琛的声音:“从今天开始,你自由了。”
你自由了。
这四个字让阿真有些恍惚,那一瞬间,阿真觉得自己是一个失败者,她有点想哭,眼眶泛红把离婚证书放到桌子上,抱着雪球回到自己房间,没有说话,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心情同样阴郁的还有坐在沙发上的柏彦琛。
柏彦琛看着那扇被阿真关起来的门,觉得阿真对自己还是有感情的,而自己也再也离不开这个女人。他以为着,这所谓的自由,就是对阿真的尊重。
尊重她的选择和她的感受,不再用这有名无实甚至像枷锁一样的婚姻禁锢她,给她选择的机会,给自己努力的机会。
柏彦琛早在广州的时候就已经想好了,他不会这么轻易的放弃阿真,他决定,他要好好认真的再追求她一次,这一次柏彦琛尊重阿真的决定。
看着手机里通讯录那一大堆联系人,柏彦琛觉得,也是时候应该振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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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是一起去的日本,却不是一起回的广州。
柏彦琛因为在日本还有些事情没处理完所以在日本逗留了一段时间,阿真先回的家。
阿真重新收整好了心情,她觉得,这次柏彦琛应该会离开了,对这段感情没有什么信心的阿真这样以为着。
然而柏彦琛却不这么想,在他处理完自己的事情回到广州的家里,一开门,发现家里多了一个一堆婴儿用品的时候,柏彦琛走出家门看了看门牌号。心里想是不是自己走错了。
反复确定自己没走错家门的时候,柏彦琛叫着阿真,看了看表,晚上阿真应该在家啊。但是桌子上那堆婴儿用品是怎么回事?
柏彦琛拨打着阿真的电话,门外响起了阿真的手机铃声。柏彦琛连忙给阿真开门,他迎接回来的,是怀里抱着一个婴儿的阿真。
“ma~a~hahaha~”婴儿简单的发出这几个音。
柏彦琛愣愣的看着阿真,阿真却很鄙夷的看了他一眼,说:“没见过孩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