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还是坏蛋?他嘬着甜美的唇瓣,不尽兴,居然就着津液就这么舔上软腻的乳房,花蕊被舌头啪嗒啪嗒摆弄,又吸又咬,红肿得不像话。
啊、嗯她被浅浅插了一点,只感觉到欲潮完全被勾起来,滚得心头瘙痒。
舒服吗?他询问着,轻插的力道的确不大,肉唇几乎和肉棒隔着水线黏连着,谁也不想离开谁。
嗯哼他抓握着可人的绵乳,掌心正对乳头搓揉,易瑶全身都被他包裹得软绵绵地,意志力没那么坚强,便也迷迷蒙蒙地就他去了。
霍元于是挺腰,用圆硕的头部打着转去按摩她的小穴,幅度很小,温水煮青蛙地不断探入。另一边,火热的身躯几乎也霸道地将她包裹住,大掌沿着宽松的衣角,不知什么时候解开了无用的睡裙,彻彻底底赤裸相贴,小腹肌肉好像也揉按着那柔美的臀部,双手则贴上她的下乳,五指张开,陷入,柔滑温热,弹弹软软。
好软。他捏着她的奶子在她耳边慰叹道。热风又像绵绵的催眠曲,灼热的大掌略带玩弄地,包裹揉捏着丰满的乳房,慢慢夹住了乳尖,就着方才的湿意左右把玩。
他忽然躬下身。
啊!易瑶细细应出声,他竟然又吃上了。濡湿有力的唇此时密密吮吸着那一点最敏感的尖尖,一阵阵细微的电流冲击着她,不知不觉,下身湿得不像话,水声咕咚,研磨抽插的时候又噗嗤噗嗤作响。
虽然天气不热,她身上已被揉得附上了一层薄汗,两人身体交连处更是烫得吓人。
嗯啊!又是一声惊叫,他用力插了进来,全根没入。
好涨太大了她有些嫌弃地推拒他。但这无异于对男人最大的夸奖。他无声弯起嘴角,掐住她的腰,开始折磨地慢慢顶弄起来。
两人的下身就这么紧密相连着,一点点肏动,铁臂紧紧搂住,潮湿的气流和喘息不断拂过她的脖颈,这怎么让她睡得着?
易瑶嘤咛一声,难耐地打他抓着乳的大手:你你还不如快一点
他装作没听见,舌尖舔了一把挺翘的乳尖,问:你说什么?他的话音里满是笑意。
她羞涩地大了些声:你快一点、重一点
男人笑得胸膛震荡,棒身噗嗤一下重重抵进去,真随了她的愿。
大床剧烈抖动着,嗯啊呻吟与肉体拍打的啪啪声不绝于耳,被单上湿了一大块,不仅是晶莹的水液,还夹杂着甜香的奶汁和浓稠的白浊,淫靡的气味愈发浓郁。一个高大身影跪着不断挺入,哧哧水声越来越快。
啊啊啊!
柔媚的身体忽然绷直,潮水奔涌的瞬间她被快感完全淹没,男人臀线忽然紧绷,就着花道不断蠕动吸吮的爽意深深撞进花心,温凉的精水一波波打上来,她颤抖着又攀上了一个小高潮。
啊男女的呻吟低吼交织在一起。
好累她轰地趴软下来,小穴里的阴茎便顺势退出,水声嘀嗒,有成股湿热的水液滑下腿心,落到膝弯,她把自己埋进床上唯一完好的枕头里,腰酸背痛,懒得动弹。
霍元翻身躺到她身后,还眷恋地搂住她,汗水粘腻,但她如何也推不开。
让我抱抱他埋在她颈侧低声,一边浅吻,好像在撒娇。
一只手不安分地覆上软嫩的乳房,揉捏着,她把他打开:好困让我睡觉。被哄着做了几回,她的话音里已是满满的倦意。
好,你睡觉。他的手放在腰部,果然不动了。
呼她终于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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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发现目前只有元元吃到了肉,真是罪过(扶额)
准备接下来写一点破廉耻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