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主人、疼、”
林深却不管他,握着戚荣的手,就上下套弄了起来。
戚荣的眼泪像不断线的珍珠一样一直往下落,可却激得林深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没一会儿,就射了出来。
戚荣的眼睛被泪水糊着,有些看不真切,直到感觉自己的脸上黏腻腻的,才知道主人已经射出来了,他的手也已经被放开了。
戚荣疼得大脑发昏,可还是乖乖吃下了林深手指上的精液,应该是从自己脸上刮蹭下来的。
戚荣就着林深的手指吃完了脸上的精液,一低头就看到了留有残精和自己手上的血的性器,本能地想要低头清理,可却被推开。
“坐,戚家主,我们谈谈。”
戚荣抬头,对上了林深冷漠的眼神,换作之前,他现在一定已经怕得瑟瑟发抖,开始磕头求饶了。
可如今戚荣却抬起了膝盖,他没坐在林深身边的沙发上,而是坐在了林深对面的茶几上。
“您想以什么样的身份跟我谈。”哪怕是如此平等的姿态,在林深面前,戚荣还是习惯性地将自己放在了低人一等的位置上。
一句话,反客为主,林深竟也难得的卡了壳,他心情复杂地看着戚荣,他的眼睛里,不再只是卑微到极致的哀求,竟也出现了一丝光芒。
林深想,这就是身份带来的东西吗?可那又怎样,只要他还是条狗,就只能被自己踩在脚下。
林深突然勾起的嘴角,看得戚荣一阵恶寒,膝盖又没出息的软了,只能轻咳了一声以做掩饰。
林深看出了小狗的不自在,伸手拍了拍小狗的脸,“贱狗,总不能做了家主,就不认主人了吧。”
戚荣被说得骚水横流,咽了咽不存在的口水,强装镇定道:“那您呢,做了贱狗的主人,还能做家主的私奴吗?”
林深坦然道,“当然。”
在林深眼里,私奴就只是强加在他身上的一个角色,认不认可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是否能扮演好这个角色,这跟他所要侍奉的家主是谁没有任何关系。
戚荣没想到,一个过惯了上位者姿态的人,有一天要跪在别人脚下摇尾乞怜时,能做到这么坦然。
戚荣瞬间百感交集,不解、愤怒、委屈、庆幸,一股脑的涌了上来,他低头看着自己被抽得血肉模糊的手,刚刚还觉得能把自己疼晕过去的伤如今好像也不算什么了。
戚荣低着头不说话,搞得林深都有些发懵,他弯腰凑近戚荣,强硬地掰起小狗的头,轻声诱哄道:“怎么了?”
戚荣难得从林深嘴里听到这样温柔的话,让他出声时的声音都有些发抖,“是不是、只要是家主,你跪在谁的脚下都行。”
林深心里一痛,用指腹抹去戚荣眼角的泪,不带犹豫地说道:“是。”
戚荣的委屈占了上头,“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
看到戚荣这个样子,就让林深想起了地写个草案!
戚荣停下了手上转的笔,嗤笑了一声,说道:“那如果我不罚去私奴营,自己抽呢。”
张康还是那副公事公办的语气,“家主,这种程度的伤算是惩戒了,林大人作为私奴,惩戒权是在私奴营手里的,您这样便是越权了。”
张康的话让跪着的林深有些震惊,可转念一想,又很容易想通。
戚家的私奴,大多数都是各行各业的翘楚,除了伺候家主之外,还要为主家打理业务,所以私奴就不只是私奴了。
而人才,无论在哪里,都是个稀缺资源,所以私奴可以罚,但却不能按照家主的喜好罚,只能按照制定的规矩罚,而现在定下的所有规矩,都是已经经过时间检验的,所以无论是要加规矩,还是要减规矩,对于私奴营来说,都是一件极其重要的事。
戚荣眼皮都没抬,懒懒道:“那如果我非说是调教呢。”
“家主,私奴的调教权虽然在您手上,可调教和惩戒还是有很大的区别的,林大人是您的第一个私奴,您如果不太清楚如何调教的话,奴才倒是可以让人来给您示范一下的。”
林深跪在地上,刚刚眼里的震惊还能掩饰的很好,可如今却怎么也忍不住笑意,只能轻咳了一声,“对不起,主人。”
戚荣瞪了眼林深,又看了眼自己今天已经完好无损的手,暗骂道:“放屁!”
他本就是随口一说,如今也觉得掰扯下去没有意义,平白让林深看了笑话,于是摆了摆手道,“知道了,我会考虑考虑的。”
“是,家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