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两个家仆便将叶照眠的胳膊扭住了。
叶照眠没有挣扎,任由他们将自己押到了祠堂。
半夜——
叶凌岳熬了一个大夜,第三次忍不住问:“那孽障还没求饶?”
他这个女儿很惧怕宗祠。
从前只要让她跪祠堂,她要不了半个时辰就忍不住求饶。
今天怎么这么坚决?
家里的管事恭敬道:“奴才再去看一眼。”
祠堂内,叶凌岳为了让叶照眠服软,特地命令人把灯火都撤走了。
这个闺女怕黑,越黑她认错越快。
管事上了些年纪,视力稍弱,他远远的看了一眼,只见叶照眠在祠堂跪得规规矩矩,完全没有认错的迹象。
他叹了一口气,回去复命:“回老爷,小姐还跪着呢,丝毫不肯认错。”
而且背脊挺得笔直。
“她没有害怕尖叫?”
“不曾。”
叶凌岳心想见鬼了,但这会儿时间太晚,他也不想再折腾,便道:“她愿意跪,那就跪着,不准给她吃喝,明日再说。”
第二日。
叶凌岳起了个大早,带着藤条家法去了祠堂。
今日若那孽障还骨头硬,定要叫她吃些皮肉之苦。
他绝不会像昨天那样好说话。
等到了祠堂,管家先行上前,本来准备先劝说两句,可看到跪在那里的人,顿时瞪大了双眼,连话都说不出来。
叶凌岳见状,三两步上前:“怎么了?”
结果定睛一看,在蒲团上跪得笔直的,哪里是什么叶照眠?
那分明就只是一个穿着衣服,顶着一头黑色棉线的稻草人!
“孽障!”叶凌岳气得一脚踢翻稻草人,怒气冲冲闯进了月影院。
雪梨看到这架势,连忙跪了下来:“老爷万安。”
叶凌岳气得就要一藤条打到雪梨身上:“孽障何在?”
结果藤条还没落下去,就看见雪梨的脖子上,挂着一块金灿灿的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