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纵审视的目光投向夏耀,您……这是怎么个意思?夏耀臃肿的肥脸露出窘迫的憨态,配上那肿胀淤青的眼圈,好似一只发了情的大熊猫,瞬间戳中了昔日军爷的萌点。袁纵笑着在夏耀的&ldo;萌物&rdo;上揪了一把,老实点儿!终于,所有的毛都剔除干净,袁纵的头还凑在夏耀的腿间,看着独特的胯下风情,那没有毛发遮挡更显得干净的阳物,忍不住在打理干净的区域亲了一个遍。&ldo;尼玛……干嘛啊你?……&rdo;夏耀已经被袁纵的变态举动臊得彻底没脸了,眼睛一闭不睁就这么忍过去了。手术固定后,夏耀就躺在c黄上不动弹了。这会儿已经是深夜,住院部大楼很多病房的灯光都暗了,安静下来的夏耀显得有些怠倦。目光迟缓地移向窗外,好像才意识到自己要在这度过很多天,各种麻烦和不便都会随之找上门,单位、父母、朋友的探望和盘问……&ldo;诶,袁纵。&rdo;夏耀唤了一声。袁纵不知在沉思着什么,听到夏耀的召唤才把目光移过来。&ldo;怎么了?&rdo;夏耀说:&ldo;我想暂时先不把这事告诉我妈。&rdo;&ldo;这么大的事你瞒得住么?&rdo;袁纵问。夏耀说:&ldo;先瞒两天应该没什么问题吧?我就说临时去外省执行任务,然后再让我的同事帮我圆个谎。我想起码等我脸上的伤好一点儿再告诉她吧,不然我怕她承受不了。&rdo;&ldo;你怕她承受不了就不怕我承受不了?你就这么舍得刺激我?&rdo;袁纵怒瞪着夏耀,&ldo;非得跟他打么?如果你当时跑了,也不至于落成这个下场吧?&rdo;夏耀心里愤愤不平,&ldo;他本来打不过我,我已经快要把他拿下了,谁想那小子使阴招!他丫往我脸上甩粉,草!&rdo;&ldo;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生活和比赛要分开,你不要总把你在格斗场上的礼数拿到生活中去套用。在自保的前提下,你用多阴多狠的招数都不过分,偷袭本身就是一件缺德事,你跟他讲什么道义?&rdo;&ldo;知道啦。&rdo;夏耀不耐烦地应了一声。袁纵看夏耀被自个儿数落得蔫头耷脑的,心里揪着疼,硬朗的面孔浮起难以言说的苦楚。夏耀是因为他受伤的,如果不是一心想帮衬他,根本不会把自个搭进去。&ldo;我困了。&rdo;夏耀说。袁纵攥住夏耀的手,&ldo;睡吧。&rdo;旁边还有一张单人c黄,袁纵没有躺过去,就那么攥着夏耀的手硬挺挺地坐着。一直到现在,夏耀被人在地上拖拽的场景还让袁纵心有余悸,生怕一撒手,人就没了。夏耀很快就睡着了,夜里好几次想翻身,都因为翻不了被疼醒。每次醒来都有人握着他的手,突然就感觉没那么难受了。第二天一早,夏耀醒来第一件事就是从枕头底下摸出小镜子照脸。&ldo;嘿,你有没有感觉我脸小了?&rdo;问袁纵。袁纵扫了他一眼,&ldo;那你觉得镜子变大了么?&rdo;夏耀猛的将手里的小圆镜朝袁纵抛过去,袁纵两根手指飞快夹住,在夏耀仇视的目光中,敛着笑塞回他手里,顺带在他肥脸上戳了一下。&ldo;对了,你能不能去一趟我家,帮我把那个大jb抱枕拿过来?&rdo;夏耀问。袁纵纳闷,&ldo;你要它干嘛?&rdo;&ldo;晚上睡觉抱着啊!&rdo;夏耀说。袁纵凑到夏耀眼皮底下,问:&ldo;我就现成的在你面前,你非得抱它干嘛?&rdo;&ldo;你那jb忒硬,没它软和。&rdo;袁纵突然露出一个男人味十足的笑容,嘲弄道:&ldo;你想哪去了?我说的是我这个人现成的摆在你面前,你说那个呢?&rdo;夏耀脸上又露出袁纵稀罕的窘迫大熊猫的萌态表情,明明自个一口一个jb,还指着袁纵假模假式地贬斥道:&ldo;别特么耍流氓啊!&rdo;袁纵故意逗夏耀,&ldo;我跟你一个没毛的秃鸡蛋耍什么流氓啊?&rdo;夏耀反应过来后瞬间翻脸,&ldo;你丫是不是找抽啊?&rdo;袁纵怕夏耀闹狠了又牵扯到伤口,便恢复正色,&ldo;还有什么要拿的?&rdo;&ldo;把我阳台上的鸟放到我妈阳台上去,免得她忘了喂。&rdo;袁纵刚要出去,夏耀又把他叫住了。&ldo;那个,还有一个东西,你把我车里那套护肤品帮我拿上来。&rdo;袁纵诧异,&ldo;你这脸现在天天涂药,还有必要用那个东西么?&rdo;夏耀含糊其辞,&ldo;我是怕放在车里丢了……你就帮我拿上来吧。&rdo;袁纵只当夏耀是臭美,也没多想,趁着医生和护士都在的功夫赶紧出门了。109大小眼儿过了几天,夏耀脸上的浮肿减轻了许多,淤青和细小的伤痕也淡退了。就是眼角的伤疤比较重,导致两只眼看起来极不对称。骨折回复得很快,这两天可以下c黄简单的活动了,才陆陆续续打电话通知家人和朋友。这两天夏耀频繁照镜子,一天不知道要照多少次,导致他看到最后已经脸盲了。完全想不起自个儿以前长什么模样,也不知道这张脸恢复到什么程度了。&ldo;夏耀捅了捅袁纵,&ldo;你觉得我的脸完全恢复了么?&rdo;其实袁纵看起来,根本就没有多大的区别,顶多就是细微之处稍有瑕疵。而且袁纵还挺喜欢这种瑕疵,尤其喜欢夏耀浮肿时一笑就挤出的双下巴,看起来特别的喜感。&ldo;差不多了。&rdo;袁纵说。夏耀又问&ldo;差不多是差多少啊?&rdo;&ldo;基本没什么区别。&rdo;夏耀就像中了五百万似的,呲牙咧嘴狞笑得得瑟的笑。趁着袁纵弯腰收拾东西的时候猛地在他结实的屁股上拍了一下。这一巴掌来的有点突然,袁纵身形一凛,扭头诧异的朝夏耀看过去,夏耀正笑眯眯的看着他。袁纵想笑,&ldo;干什么?&rdo;夏耀依旧笑眯眯的,大小眼挤出滑稽的神韵。&ldo;没事,突然觉得你特别招人稀罕。&rdo;说完又在袁纵的屁股上拍了两下,哈哈哈奸笑两声,&ldo;你怎么这么招人稀罕呢?&rdo;袁纵表面上不动声色,心里早就五迷三道了,硬汉也不禁夸,更何况是心肝来夸。即便这心肝仅仅是打着夸奖的旗号掩饰内心对容貌恢复的狂喜,也不妨碍人家表情生动的勾人,足够袁纵陶醉一阵子了。&ldo;砰砰砰!&rdo;敲门声响起。袁纵过去开门,看到夏母,顿时露出和气的笑容。&ldo;阿姨您过来了。&rdo;夏母朝袁纵笑了一下后,马上急匆匆的走进病房,所幸看到夏耀无大碍,心里的石头瞬间放下了,但也忍不住抱怨和心疼。&ldo;你这个孩子让我说你什么好?开着还不注意力集中点儿!&rdo;怕夏母多想,也为了给袁纵洗脱&ldo;罪名&rdo;,夏耀只是和夏母素自个儿是出车祸了,跟其他人也是这么说的,而且不允许袁纵说出实情。夏耀说:&ldo;车半路除了故障我也没辙啊!&rdo;&ldo;行了,没出大事就好。&rdo;夏母叹了口气。夏耀朝袁纵使了个眼神,暗示他回公司看看,这里有他额娘照顾就好。袁纵本来就有一大堆几艘的事要办,看到夏目再者照应着也放心啦,当即收拾东西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