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您还没有打开保险,所以是不会射射出子弹的……”
被人指着太阳穴,连说话的语气都变得软了起来。
教着玉置龙也怎么打开狙击枪保险,再看着玉置龙也把手指叩在班扳机上,对面的两人是真的心肺停止了。
虽然说以对面这个年轻的面相凶恶的男人的本事,即使不用枪支也能把他们两人瞬间暴毙。
但总归,还是枪支更有压迫力。
刚才对准玉置龙也的砰的一声枪响在江户川区很是显眼,一诚会的本部选址正好是闹市的正中心。
更不用说此刻只要一走进本部宅邸的院墙周围,就能听到内部那些痛哭哀嚎的声音。
一些路过的市民已经热心的拿出了电话,战战兢兢的拨通了警方的电话。
“现在开始,我问问题,你们来回答,好吗?”
玉置龙也手上握着真理,没有人敢回答不好。
“您请说。”
“你们两人的名字。”
“藤岛航太郎。”
“石本洋一。”
两人争先恐后的说出了自己的名字,仿佛谁说慢了就会被面前的男人杀了似的。
“第一次杀人是什么时候?”
“二十三岁。”
“十七岁。”
“第一次上床呢?”
“国中。”
“小学。”
玉置龙也瞥了眼那个说小学的人。
“你们知道小泊庆子吗?”
“小泊庆子……?”
“小泊?”
两个人重复了下这个陌生的名字,脸上都露出了茫然的表情。
“你们不知道她?”
“不知道。”
“不认识。”
两人的表情不像是作假,看样子是真的对小泊庆子具体是谁并不知情。
毕竟是组织的上层人物,整个一诚会及其各种伞下组织的人手合起来得以千为单位来计数,整个组织的大方向肯定是明晰的,但要是涉及到下面的某个具体的事务就难免会不知道了。
但这绝对说明不了藤岛航太郎与石本洋一就是无辜的,于玉置龙也看来,他们两人存在本身就是对世间公序良俗的践踏。
杀了这种人,怕是佛祖都会喜笑颜开。
“那我换一个说法,前段时间你们组织中有一批货被人盗走了,对方是组织中的一名人员,负责协助的还有一个组织外的女人。”
藤岛航太郎还是一脸茫然,石本洋一的面色到是细微的变了变。
“你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