瑜薇坐在床边,低头看着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第一次竟然有了无能为力的感觉,还有了担忧,怕自己的孩子生下来是个负担,爹爹不疼,没有父爱的长大,长大了之后还要陷入和私生子的财产争夺当中,想想都让她毛骨悚然。她突然有了一种,不应该把他带到人世间的想法,甚至想着,没准这样,以后她可以毫无牵挂的离开田暮宸,和他离婚,过自己想过的日子。
田暮宸进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景象,瑜薇坐在床边,满屋的喜庆只是为了衬托她的伤心。她从来不遮掩对自己的厌恶,甚至连句软话都没有对自己说过,这样的女人他是不会沾染的,她看不上自己,自己自然也看不上她。所以从一开始,他都没拿正眼瞧过她,看她受她姐姐的欺负,也只是抱着看戏的心态,原以为他们会和每一对以利益结合的夫妇一样,住在同一间屋子里个忙个的陌生人。
可就是她毫不掩饰的倔强和犀利引起了自己的注意,让自己恨得牙痒痒,又无可奈何,却又不由得去注意她。
看起来身子小小,文文弱弱的,可说起话来就像子弹似的,字字诛心,可真是一个伶牙俐齿的小孩。
慢慢的自己的目光就被她吸引了,想去逗她玩,想靠近她,直到她怀了自己的孩子。
他曾想过和她好好相处的,特别是和她发生了关系以后,他真的想和她试试。可她,却铜墙铁壁,依旧对自己冷漠无情。直到他知道她有喜欢的人,喜欢的人还是田暮玺。那个时候他心里有酸也有苦。
可他又想,她总归是自己的媳妇,慢慢就好了。可在一起住的那段日子里,她根本就不容许自己的接近,哪怕她怀了自己的孩子。
田暮宸笑了笑,“我们洞房吧。”
听到声音瑜薇才回神,抬头看着冲她微笑的田暮宸。田暮宸长相不错,再加上他有些愣愣的性子,总会让人觉得他很稳重,很没有心眼,可接触过他的人才知道,他就是传说中不叫的狗,能咬死人。
他不提还好,一提瑜薇就想起了同样大着肚子的肖晨,语气强硬道,“找你的相好去。”
田暮宸很累,敬酒,送客人,这一天他早已筋疲力尽,想着逗逗她精神精神,很想抱着她睡一觉的,可看她满身的刺,莫名的火大,“你是我的妻子,这是你的义务。”
“肖晨才是你妻子,现在没人了,你何必和我装。”
田暮玺上前,靠近瑜薇,“她是我的,你也是的。”说着就扑了过去,把瑜薇扑倒在床上。
瑜薇闻到了他身上的酒气,熏人的厉害,不由得推搡着,“田暮宸,孩子。”
田暮宸这才想起来,连忙撑起了身体,但眼睛还是死死地盯着她,“没事,三个月后就能做了。”说完就去接瑜薇衣服上的扣子。
瑜薇想起了这段时间他总是强迫自己,不由得心生怕意,可又想起他的所作所为,怕意变成了恨意,“你放开,别碰我。”
“那你想让谁碰,”他红着眼,寒声问:“田暮玺?”说完不由得嗤笑,“可惜,人家看不上你。”
田暮玺就是她的软肋,是她永远都无法释然的青春,可就被他这样轻飘飘,带着侮辱性的说了出来。瑜薇只觉得脑子嗡嗡作响,张开就骂,“你就是个卑鄙小人,让我怀了你的孩子,让我不得不嫁给你!你这个人渣,流氓,你放开我,我这辈子也不想让碰,我让谁碰都不让你碰。”
田暮宸看她倔强,大义凌然的样子,冷声道:“只可惜,你这辈子只能被我碰。欠干的东西!”
瑜薇听他这样说,立马就炸了,“你才欠干!田暮宸,你就不算个男人。”
“你看我是不是男人。”田暮宸说着,也不接扣子了,上手就撕,衣服卡在肉上生疼,他却不管不顾,使劲地生拉硬扯,直到扯坏了拉链,裙子瞬间就被田暮宸扯了下来。瑜薇只觉得身体一凉,一痛。
田暮宸凌乱的看着眼前白嫩的身子,泛着白净的光,红色的蕾丝胸衣格外的魅惑,身体一热,低头就吻住了瑜薇的唇。
瑜薇殊死挣扎,却依旧很轻易的被他制服。她越挣扎,田暮宸的动作就越粗鲁。田暮宸越粗鲁,瑜薇就越挣扎,女人委屈的哭喊,男人强忍的痛意,在他进入她身体的那一瞬间到达了极点。
“你放开我!混蛋!人渣!”瑜薇一遍一遍的骂,挣扎,他却沉稳的一下一下的撞击着她的身子。没有任何前戏的闯入,让瑜薇痛彻心扉,好像自己在那一瞬间被撕扯成了两瓣。
瑜薇很快就筋疲力竭了,本来怀着孩子的她就体弱,哪能反抗的了一米八几的大男人,再加上他的愤怒,以及酒后的不管不顾,瑜薇很快就像一只咸鱼挺尸在床上,任由田暮宸摆弄。
可田暮宸却像是陷入了沼泽,本来只想给她个惩罚,闯进去的时候他也很不舒服,但随着不停地律动,温热湿润包裹住了自己的火热,舒服和满足。
瑜薇觉得自己受了一场凌迟的刑,她强忍着,紧紧地绷紧身体,青筋尽显,她原本千疮百孔的心,在一下又一下的撞击中碎成了粉末,好像只好轻轻的晃动就会散掉。而身体上却仿佛缠上了一条大蟒蛇,从脚缠到头,它在收紧,收紧,紧到要把自己的身体切成块。
她原本还有意识到,慢慢的连意识都没有,自己陷入了浑浑噩噩的伤痛里,无法自拔。
田暮宸是真累了,再加上酒精的作用,要了两次就躺在瑜薇的旁边睡着了,连衣服都没有脱。
瑜薇反而很清醒,异常的清醒,清楚的知道自己遭受了他的凌辱,可她不能喊,不能埋怨,只因这是应该的。可她不甘心,真的不甘心。
瑜薇强撑着自己无力的身子坐起来,脚尖尝试了好多次,才踩到地上,腿酸软无力,腰也痛得厉害,可她就凭着心里的一股劲往浴室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