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远的地方总是有着很特别的婚俗,这个地方就是这样,闹洞房时闹的很离谱,有个游戏是把新娘和别的男人绑到一起送到一间黑屋子里呆上半小时,名曰假洞房。
在这半小时里,一般来说不会生什么出阁的大事,只是一个血气方刚的男子与漂亮的新娘紧紧绑在一起独处一室,肉帛相见,谁能忍的住这样香艳的诱惑,所以新娘被吻,被摸上几把,甚至被猥亵都是有可能的。
但新娘不能恼不能翻脸,出了假洞房,新娘和假新郎都要保守秘密,不能对外说出在黑屋里面生的事。
这个习俗也不知道从什么朝代开始流行起来的,到现在还一直存在,据说是为了让那些落败的追求者在新娘嫁做人妇前有个最后一亲芳泽的机会,当然也不是所有的人家都能接受这个尺度有伤风化的风俗,但是不接受的就要受到明里暗里的排挤,就像随份子,习俗就是这样,虽然所有人都知道这是陋习,但是个人也很难撼动,历届朝廷或政府也不管这种事,所以实在无法接受就只好迁居其他地方了,而这个习俗反倒一代一代保留了下来,算是经久不衰。
o岁的张先生在z城市工作,经人介绍认识了岁的陈小姐,张先生以前也谈过几个姑娘但都没成,看她漂亮、成熟、大方,和她交往以后两人情投意合,很快就同居在一起,慢慢的也知道了对方过去的事情。
以前她读书时是校花,比较引人注目,上学时就在校外的租的平房里被男朋友开了苞,她那个男朋友是个花花公子,很会玩女人,花样很多,经常把她搞的死去活来,日子一久她就更加出落了,但玩归玩,她对学习却从不因房中事而稍有松懈,所以成绩一向都不错,后来毕了业两人分配不到一起也就分了手,后来又谈过一个男朋友,因为她不是处女两人就分手了。
后来就认识了张先生,张先生也是过来人,比较大度,也没有什么处女情节,也没把女友以前的事放在心上,所以两人的小日子过得腻腻乎乎的非常甜蜜。
后来在家长的催促下回老家举办婚礼,张先生有些犹豫,他就是犹豫老婆是否能接受家乡的这个风俗,开始陈小姐一听也吓了一跳,但是权衡考虑后还是勉强同意了,这让张先生感觉大大松了一口气,大大感谢了老婆一番。
婚礼举办的很热闹,喜宴终于告一段落,宾客也大都散去,到了晚上闹洞房的人就来了,又是先喝一顿,席间大伙给新郎新娘敬酒,然后划拳行酒令,不过有言在先,要有彩物的,就是新郎输了就罚新娘脱一件衣服,新郎知道他们这就开始闹了。
不过新郎还真不含煳,开始划拳就连胜了几场,正自鸣得意时,碰上了老油条,结果新郎输了,他们马上就起哄了,「脱衣服!脱衣服!」,新郎抱歉的看看新娘,新娘虽然不想脱,可愿赌服输,没办法只好脱掉晚礼服的外套。
然后又接着喝酒划拳,新郎又输了几回,很快,新娘身上就只剩内衣内裤了,拳还没划完,新娘羞的死活不肯再脱了。
他们见此说,那就放你们一马,不考新郎了,换一换,要考考新娘,他们用红布条蒙住新娘双眼和屋内所有的人接吻认新郎,认错了要惩罚新娘,新郎知道他们要怎么惩罚,虽然心理反对,但以前自己也闹过不少人家的洞房,现在轮到自己这里也不好反对,于是他就征求新娘的意见。
新娘一听脸就红了,竟然要和这么多陌生大男人当众亲嘴儿,真是羞死人了。
新娘征求新郎的意见,新郎却也没法,为了早点结束这荒唐的闹洞房游戏,只能默许,让自己的娇妻任这帮臭男人亲嘴。
游戏开始了,新娘被蒙住了双眼,闹洞房的男人排起一队轮流和新娘接吻。
这帮乡下之人哪曾和这么漂亮的美娇娘亲过嘴儿,一个个都激动的不行。
第一个得到一亲芳泽机会的家伙已经三十来岁了,他一张充满邪欲的丑脸吻向新娘娇艳的俏脸,拱起猪嘴吻向新娘鲜红柔嫩的柔美樱唇,新郎在一旁看着真是心疼。
aa男女双唇一接触,男人就感觉一股清香扑面而来,他迫不及待地含住新娘的樱唇,温柔而贪婪地吸吮着她芬芳如百合的唇瓣。
他的舌头也趁机偷袭,想闯进新娘湿润而诱惑的口腔内,但见新娘先是本能地银牙轻咬,不让他得逞,但不知怎的,片刻之后,新娘竟欲拒还迎地轻分玉齿,任他含住她那柔软、小巧、玉嫩香甜的舌尖,随后男人就是一阵淫邪地狂吻浪吮,但觉满口芳香,玉舌嫩滑、琼浆甘甜。
aa每次两人的舌尖相撞,都犹如在体内引爆一团火花,让两个人不由自主地颤抖。
在旁人看来,这两人真真切切的陶醉在火热忘情的深吻里,新郎在一旁看着自己娇滴滴的新娘子被人吻的啧啧作响,却只有干着急的份。
aa新娘子觉得够了,她觉得吻到这里,足以判断此人不是老公,才甩头伸手把他推开。
aa就这样,新娘正确的排除了两人。
aa但和第三人接吻时,觉得他的动作很温柔,不似刚才那两人猴急的样子,而且有个舌头上动作感觉很熟悉,很象丈夫,结果新娘子断定他就是新郎。
aa掀起蒙布来一看,认错了,新娘弄了个大红脸,于是他们开始起哄要惩罚新娘,他们说,既然认了新郎就要按习俗入一次洞房,要新娘和假新郎两人只穿内衣内裤面对面的绑在一起送入洞房,在没人旁观的情况下两人要一起呆上半个小时,新郎一看不对,以前都是穿完整衣服的,现在改只穿内衣内裤了,两人这样绑在一起,下体在互相摩擦久了难免激情迸,万一男的擦枪走火射了精,把新娘弄怀孕就坏了。
他们见新郎不同意就出了个折中方桉,让假新郎戴上避孕套上保险,新郎仍然不放心怕出事,他们说「没事,他们绑着呢动不了,而且还有保险,万无一失,现在大家都这么闹,怎么你就怕这怕那?难道还怕哥们给你带绿帽子?你以前不是也也这样闹过洞房吗?再说新娘子也不是傻子,要真有事喊一声不就行了?」
新郎无话可说了,只能眼睁睁看着新娘和假新郎面对面被绑到一起,大家看得这个刺激啊,送进洞房这半个小时真是漫长啊!等啊等,终于时间到了,他们出来了,绑绳依旧,新郎这才松了口气,新娘赶紧穿好衣服羞得满脸通红,假新郎看上去也是血脉喷张,鸡巴铁硬,虽然和美女距离这么近,但是苦于被绑无法动弹,却也干着急无可奈何,大家看了这个乐啊,给假新郎起着哄,酒宴的气氛越热烈了。
这一轮过去后,新娘还得被迫继续认新郎,假新郎和先前排除的那两人自然退出行列,坐在那里吃酒,这回新娘又排除了三人后又一次认错了,新娘朝人群中的新郎苦笑着摇摇头,这下没办法了,还得来一轮假洞房,这个假新郎叫阿彪,是个卖肉的小贩,他有两个死党阿龟,阿祥,他们今天也都来吃喜酒闹洞房,白天结婚典礼时他们就见新娘颇有姿色,几个坏小子不由得心动于是就开始打上了新娘的主意,现在阿彪成了假新郎,几个人一对眼神会了意,阿祥,阿龟自告奋勇上去给新娘和假新郎阿彪他们绑到一起,但他们最后留了个后手,把死扣改成了活扣,因为伪装的好,所以并没有人识破,就这样,阿彪和新娘就被推进了洞房。
进洞房后,两人就这样尴尬的站了几分钟,阿彪说「这么站半个小时真是累,不如挪到床边靠着休息一下。」
新娘一想也对,刚才她就和上一个假新郎面对面傻傻的站了半个小时,但心中又怕他趁机占便宜,但想都被绑着,他也不能怎样,于是就同意了,两人慢慢挪到床边,阿彪忽然身子一歪,两人失去了平衡就摔倒在床上,正好阿彪压在新娘身上,像热恋的情侣一样亲密无间,阿彪粗硬的鸡巴紧紧插在新娘腹股沟内让新娘好不害臊,新娘知道上当了,但为时已晚。
阿彪悄悄解开腿上的活扣,两人下体立刻自由了,新娘不知道绳子绑的好好的怎么开了,心里一慌,阿彪看准机会,大腿向前插到新娘腿中间,新娘大惊,说「你要干什么?不要乱来,不然我就要喊了。」
阿彪哪容她叫喊,直接霸道的堵上新娘的嘴,让她叫不出来,新娘腿脚乱蹬,想甩开他,但她哪里是阿彪的对手,阿彪力气非常大,新娘越挣扎反倒腿分的越开,连内裤也被他拨到一旁了,随后新娘就感到一个巨大的东西已经抵住了自己下身,就在她挣扎之际,随着阿彪腰部勐然向前一挺,粗壮的阴茎霎那间就没入了她柔嫩温暖的阴道,一阵痛楚也着实让她柳眉微皱、轻咬贝齿,阿彪得逞了。
新娘柔嫩的下体带给阿彪无尽了快感,他来不及细细的品味,提一口气就疯狂的深深抽插了三十多个来回,开始新娘还恼怒的扭动身子对抗着阿彪的霸王硬上弓,但她无论怎样都掀不走这个压在自己身上的大块头,反而被他牢牢的钉在床上尽情的糟蹋,慢慢的,新娘反抗的力气越来越小了,而她的下身却在他激情的抽插下逐渐湿润了。
阿彪这时脸红脖子粗,喘着粗气,也放开了对新娘红唇的霸占,对她说,「弟妹,你要喊人现在就可以喊,大家进来的时候都会看见你在被我干,看你老公脸往哪里搁。再说,有套子呢怕什么,也不会让你怀孕的,完后谁会知道你我干过,这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就完了,你说好不好?我实在太喜欢你了。」
都说女人的下体一旦陷落,抵抗力就大打折扣了,这话一点儿不假。
新娘除了狠狠骂了句「流氓」,也没别的办法,因为她怕当众出丑,没脸见人,所以她并未喊人,加之自己已然失身,又有套子阻隔,没有怀孕的风险,新娘心下也稍稍放松了几分,失身的羞耻让新娘心理如同一团乱麻,真不知此事如何收场。
阿彪看到自己的话奏效之后,把她的内裤彻底脱掉,两条腿曲起分跨在自己的左右,把她的两膝尽量的向两侧拉开,使雪白的大腿最大限度的分开,整个阴部清晰的显露在他面前,然后阿彪再次深深的插入,强烈的充实感刺激着心中犹如一片乱麻的新娘。
阿彪没有什么技巧,只知道简单的直出直入,但这样也已经把新娘干的七荤八素,一片狼藉了,又经过几百回合激烈的冲撞,阿彪才喘着粗气把阴茎最后深深插入阴道,然后便在新娘身体里爆了,虽然有避孕套的阻隔,饶是如此,也让新娘感受到了那汹涌澎湃的冲击波,新娘到底被这个充满阳刚之气的男人强行征服了。
房事已毕,手忙脚乱的打扫完一片狼藉的战场之后,两人又穿好内衣,阿彪也清洗了避孕套然后又再次戴上,又把两人的绳子绑好,时间到了,两人被放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