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发达也不过是个县级小城,若不是依着山势兴建,青丘恐怕会更小一些,没用多久,就来到了等会璀璨的乐岛练歌城,04年的时候,练歌城已经十分有规模了。
要了一个小包,其后啤酒小吃的迅速上来,很快,就摆满了茶几,王铮拎起两瓶啤酒,双手大拇指一顶,啪的打开瓶盖递给了谭越一个:“吹一个”!
谭越呵呵一笑,接过啤酒和王铮碰了一下,随即一饮而尽,哥俩豪爽的样子,让旁边的两个女孩子颇为惊奇,等到王铮烦躁之下,接二连三的开启酒瓶之后,惊奇则变成了担心了,片刻之间,王铮已经灌下了六瓶!
不能这么灌下去了,这家伙的性子本就暴烈,能忍下一时之气,不过是这几年的历练罢了,要真喝多了,谁知道会发生什么?
谭越想到这里,觉得自己得想个法子让哥们冷静冷静了,找了个借口走到点歌台前,很快就选了一首童安格的《一世情缘》。
童安格的歌沧桑悠远,很适合谭越的性格,再说这些年他醉心于先生那些神秘广博的学识之中,也少有接触后来的新歌,也只能选取这样的老歌来唱了。
一曲《一世情缘》被谭越演绎得十分不错,一曲唱罢,倒是让谭越想起一个办法来,以前自己勉强能够偶尔做到,今天也就试试吧,随即对着话筒说道:“先生们,女士们,来来来,先看我这里”!
要搁以往,谭越到上边唱歌,王铮一准和两个女孩子吹嘘往事,但今天他实在是太烦闷了,整个过程中,就是在那儿一直灌酒,这还是谭越从没见过的,因而他很想为兄弟做些什么,思忖中,还真让他想出一个办法,只是这法子要是先生还在,由他老人家出手肯定能成,但谭越自忖,则少了几分把握,不过试试也没什么,万一成功了,对兄弟总有助益。
见自己成功的吸引了他们三个的注意力,谭越也不开音乐,拿着话筒好像试音一样啊了两声。
话筒试音而已,声音不会很大,但从谭越嘴里发出的这两个啊字,声音不高,却显得格外清晰,就像是他从嘴里喷出来直接塞到旁人耳朵里直触耳膜一般,竟然让人产生了乍闻巨响的效果,这一下,连有些恍神的王铮都抬起头,看着谭越。
谭越一笑,对着话筒说道:“我很爱童安格的这首《一世情缘》,不过用伴奏的话,总是在模仿人家,我还是给大家清唱一回吧”。
谭越的声音抑扬顿挫,带有一种奇异的韵律,话说完,底下三个连连点头,就觉得,怎么这人说话这么好听呢?
其实,这就是谭越用上学自冯静云先生那里的特殊手段后达到的效果。那究竟是什么手段呢,说白了,就是咒术。
所谓咒术,真可以说是源远流长,不光在中国,即便是在全世界,也属于一种源远流长的神秘领域,不过比较起来,还是国内,对于咒术的继承和发展是比较系统的,可以说,这种起源于巫觋的秘术,最终却给后来兴起的道教发扬光大并传延至今。
那么,作为一位考古学家,一位院士,冯静云教授怎么会沾上这种“封建迷信”的东西呢,说到底,还是跟冯静云教授的学科领域有关。
提起咒术,就不能忽略符箓,符咒符咒,往往符与咒之间,都是相辅相成的。
冯静云作为一位古文字专家,对于钟鼎文也就是金文有着很深的研究,而符,归根结底,其起源就是钟鼎文,中国符术的起源应该是商周时期,咒术则更早一些。
在商周时期,国家每逢祭祀,必有礼器陈列于祭祀现场,而商周礼器,则多为青铜钟鼎,上边除了奢华的花纹,最主要的,还有镌刻其上的祭祀铭文,这就是钟鼎文这个名字的由来。
在冯教授研究钟鼎文的时候,自然而然的联系到符箓之上,而符与咒,历来就是伴生一起的,咒语发生,更和当时钟鼎文的读法密不可分,因而,才华卓绝的冯教授便对符咒有了深刻的研究。
作为冯教授的弟子,谭越也难免涉猎,不过水平嘛……谭越觉得自己比老师还差的远了一些(考古学涉及到的神秘学科很多的,比如风水,比如机关,限于本书只是小说,虽然会有所揭示,但还是以讲故事为主的,随着情节的推进,随着讲述的需要,再慢慢为大家展开吧)。
总之,水平不怎么样的谭越,为了纾解挚友的烦闷,已经决定用咒术了,虽然原来他即便是在冯教授的指导下也是时灵时不灵的。
其实谭越对于咒术的理解倒也深刻,抛去无法理解的、神秘的那一面,咒术用常规科学也是能够解释一部分的,近年来,经过国内外许多科学家的研究。气咒法的实质逐步被认识和公开,简单说吧,咒术就是一种用特殊发声方式,利用声波的穿透性、折射性,带动内气行走,达到意到声到气到。以意领气,以意催声,声气结合,将咒术师整个变成了一台声纳武器,当然,用之于医学,一则有着特种疗效
众所周知,使人悦耳的乐音多在40~40000赫的频率之间,而咒术,则是在此基础上,利用一定的音阶组合以及发声转换将其效用扩至理论上的最大化,之所以说是理论,是因为人体毕竟不是精密仪器,控制起来,殊为不易,要在以前,谭越根本是做不到的,因为这种以曲化咒还需要强大的计算控制能力,但今天,他却自然而然的做了出来,虽不是尽善尽美,却也达到了冯教授生前的水平。
于是,谭越这台武器,已经开始运行了,一曲清唱的《一世情缘》顿时就呈现在包间中人的耳边。
我的梦有一把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