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母还是离开了。服丧期不娶妻,又恰逢战事起,他就被父亲绑到了前线。
“你没有想过来找我吗?”
“李见寒”急忙伸出手拉她,“我找过,可是三姐说你……紧接着我就……看到了伯父发的……”
“我的讣告”
“李见寒”艰难的点点头,眼中闪过一刻的伤感,转瞬又化为愉悦,“不过那日我听说你还活着,甚至来了黄帝陵,我就赶来了。”
夷则冷笑一声,“倒是放弃得很快。”
那可不,他们认识这李见寒没多久,距离织吾讣告也不久,可这人一直都是乐呵呵的。
再想想织吾得知李见寒死讯那段时间要死不活的样子。
越发回想,夷则的脸色越发黑沉。
织吾在桌下踢了他一下,他才稍稍收敛些。
“李见寒”自知理亏,也就没有正面回答夷则,只是转过头继续表达着他的欣喜和承诺。
兴许是经历了一些事,织吾在面对他这一番感情攻势下保持了理性和清醒。
她缩回手,思忖片刻抓住他话中的疑惑点,“你是听谁说我还活着的?”
“李见寒”不假思索回道:“你三姐,她给我写了封信,若不是她说的我定是不信的”
“那信呢?可以给我看看吗?”
“李见寒”侧过头微微敛起眼,“小九,你这是不信我?我没有理由骗你,刚刚你不是问我玉扣怎么会在我这儿吗?就是你三姐拿来给我的,那年我送你的玉扣,她说被你父亲收走了,想着你走得急,肯定是想要拿回来的。”
那枚玉扣质地温润,光泽柔和,是当初她见他时常把玩嚷嚷着也要有一块,李见寒寻了很久才寻到一块相似的送给她。
算得上是定情信物了。
如今它就这么静置在桌上,织吾却是不敢去拿了。
果然,物是人非了。
夷则把眉眼间的不耐压了压,问:“所以,大人这次是来叙旧,还是……”
“我想带小九走,她一个小姑娘和两个男人住一起始终不妥。”
听到这话,夷则反倒笑了出来,“你不是男的?”
“这……”
“再说了,小九并不是你认识的那个姑娘,你忘记织族长发的讣告了?你带她回去,可真是为她好啊。”夷则的笑声愈发冷。
织吾急忙出声,“对,织家已发讣告,我已不是你口中的那个人了,那人已死,再活着也只会徒增麻烦”,她顿了顿,侧过头看向窗外,“再说,我经历了一些事,记得的事已经不多了,和你走定然不现实。”
至此,南吕状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