蕴尉抖了抖,听这动静,这一巴掌可不轻!
果然,蕴荣有一阵哀叫,再开口嘴里已经带了哭音儿,“二公子,荣,荣真的只有二公子一个人,只是二公子最近都没有没有找荣,荣,荣忍不住,忍不住自己玩儿了……”
蕴荣这话让门外的蕴尉险些吐血,却让里面的另一个主角来了兴致,“哦?跟爷说说,你是怎么玩儿的?说的好了,爷疼你!”
蕴尉顿时觉得自己的三观岌岌可危,想要躲避已经来不及,里面的蕴荣已经哭着说,“用手,还有玉势……”
后面的话蕴尉已经听不下去,慢慢地抬脚准备悄悄离开,里面的蕴荣已经说完了自己玩自己的过程,声音闷闷地问,“二公子,您说过要帮荣考中秀才的……”
“啊?嗯……”被叫做二公子的人敷衍地应了声,“先把爷伺候舒坦了再说,夹紧了!”
趁着屋里“啪啪啪”的声音越来越高,蕴尉快步离开房门前,拐个弯儿离开了这雅间儿所在的小院儿。
蕴尉拐来绕去不知转了多久,也不知道转到了哪里,整个冬日都窝在家里养膘儿,没有运动过的蕴尉实在走不动,索性在水边的一出假山旁避风的地方坐下,想守株待兔,等个人过来领他出去。还好刚刚出门的时候没想着很快回去,把披风也带了出来,不然还真是冷得够呛。
蕴尉离开没有惊动屋子里小黄片的两位主角,他们二人在蕴尉离开之后玩了好一阵子妖精打架的游戏,等纾解了两次,二公子才勉强满意,从蕴荣身上爬起来,捞起一旁屏风上放着的一条布巾擦干净身上沾染的污渍,开始慢悠悠地穿衣服,“我约了人在隔壁翠芝,你收拾收拾,打理好了就过来。”
二公子打理好了自己,在铜镜里左右看看,发现没啥问题了,开门就离开,没有再看床榻上连腿抖合不拢的人一眼。
等脚步声走远,蕴荣恨恨地捶了床榻一阵。发泄过后,蕴荣只能慢慢地从床榻上爬起来打理自己。二公子刚刚是真的急了,下手没了轻重,身上啃咬的痕迹就不说了,腰、大腿部位的指痕也不说了,左腿似乎被拉伤了。
蕴荣试着动了动,还好,不算严重,还能动。二公子说约了人,要他过去,他就不能不去,也不愿意不去,能跟二公子相约的都是什么人,他随便巴上一个以后都受用无穷。
蕴荣姿势别扭却熟练地将自己身上污浊的液体擦干净,显然已经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更甚至做这种事情的次数肯定不少,不然也不会在腿拉伤的情况下依旧麻溜地完成了这项工作。
他将自己整理妥当,开门追着二公子而去。却说二公子出了这个院子正要往隔壁的翠芝去,一抬头却看到假山旁那个顾盼四望的身影,顿时觉得腿有点沉。
这人比上次看到的时候更好看了,粉粉嫩嫩的,让人忍不住想将人搂进怀里狎玩。二公子眯起眼睛,想象着将人压在身下恣意亵玩的场景。
恰在此时,与他相约的友人到了。友人与二公子相交多日,对他的脾性有一定的了解,看到他这样子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友人悄悄站到二公子的身侧顺着他的视线望去。
“果然是个妙人,不过怎么觉得有些眼熟?”友人突然出声,让二公子险些惊叫出来,幸而友人动作快,捂住他的嘴将他拖到了一个大树之后,才没被蕴尉发现他刚刚被两个登徒子yy了。
二公子没好气儿地白了友人一眼,悄悄从树后探出个脑袋尖儿,继续看美人。
友人何曾见过二公子这个样子,纳闷儿地问:“这人是谁啊?二公子看上是抬举他,招过来伺候就是!”
二公子又白了友人一眼,“你懂个屁,如果能能到手,我何至于找个赝品?玩得都不过瘾,才玩了几次,□□就松的夹不住了!”
“赝品?二公子说的是……”友人及时隐去了那人的名字,“别说,看眉眼还真有两三分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