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莱厄斯与那名重骑兵疾驰着赶向塞恩所在的位置,长跑一段直直的路线之后,在宏伟宫殿的侧旁,一众诺克萨斯装扮的士兵们正与德玛西亚全副武装的宫殿守卫打得不可开交。
眼前见到的,那些宫殿守卫一扎堆,目测数量要与我方士兵持平,大概有个三四千人。
这些家伙到底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吁!——”
重骑士拉停了战马,他们于战场外一百多米的距离停步观望,德莱厄斯一脸黑线:
“塞恩呢!?”
“回将军,在那边,现在已经被包围了。”
说着,重骑士拔剑指向前方一点钟方向,顺眼望去,距离三百多米远的那儿被一群银白重甲的德玛西亚士兵团团围住,视线中难以得见数几个被困在其中诺克萨斯士兵。
“下去!”
“是!”
德莱厄斯往后挪了一点儿位置,重骑兵斜身下马,德莱厄斯挪动身子向前拉住战马的缰绳,猛地一甩,他独自架马冲向那一扎堆的敌军。
真是见了鬼了,刚才从城门口那里进来的时候都没有见到这么多的宫殿守卫,况且自己刚才也是一直在黎明城堡大门口呆着的。这些银白重装盔甲的剑盾士到底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总不可能……’
德莱厄斯能想到的,只有一种可能。
但现在不是思考这种问题的时候,战马近在那些德玛西亚士兵的跟前,穿过重重乱阵,四周的士兵都拼杀得不知周围情况,他们只顾得眼前和自己一样咬牙切齿恨不得一剑砍死对方的敌军。
德莱厄斯身下的战马一条直线冲进乱战之中,少有几名刚刚手刃了眼前诺克萨斯士兵的宫殿守卫会扬起手中剑盾,向着那匹战马的腿下砍去。
喧杂战吼声响成一片,混着刀剑钢铁碰撞声。
德莱厄斯怒视着前方,眼角余光瞥到下前方的一名宫殿守卫那把银花花的阔剑像棒球棍一样挥来,德莱厄斯立刻拉下后背的战斧,以同样的挥击方式从战马侧身一扬。
战马疾驰掠过那名宫殿守卫的身旁,他的阔剑没能砍断战马的前肢,自己的双手却在一瞬间被德莱厄斯的战斧切落在地面上不断翻滚……
“啊!!——”
宫殿守卫的双臂连同穿着的锻甲被一同砍断,断肢仍紧抓着那把半米阔剑在地面上翻腾,他的小臂断口鲜血喷涌,直冲脑髓的剧痛让他跪地长哮。
德莱厄斯没有时间去砍下他的头颅,他应该为自己主动献出双手来保住自己的性命而感到庆幸。
德莱厄斯的战马很快的带着他狂奔至那群被团团围住且正在拼杀的混战堆中。战马在如此密集的乱战中冲来,仅是只有一分多钟的时间,战马两侧身上在不知不觉中被谁人的刀剑划了数十道刀痕。
无意间低眼时,德莱厄斯的余光瞥见了战马的伤势,它受了这种程度的伤竟然没有胆怯的犹豫与退缩,就连冲锋的速度都一直是丝毫不减。
‘向死而生的家伙,诺克萨斯不会亏待你的,回到你主人那里去吧。’
德莱厄斯压低身子对战马说着,空出的左手安抚了一下,随后松开了手中的缰绳。
片刻之后,前方混战打得水泄不通,战马的冲锋已无去路,德莱厄斯猛然拉转缰绳将战马的朝向转了个大弯。战马被拽得生疼,愣是一声没叫地扬起前端马蹄,顺脚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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踩塌马蹄下最近的一名宫殿守卫。
德莱厄斯在拉转战马的一瞬,左脚抬起踩在马背上,整个身躯斜向右方,左脚使力一蹬,强劲一脚的力道将战马送离自己身下,也将自己跃至半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