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烫,又这么大,一只手都握不住
楚明萧控制不住这波快感,身体哆嗦了起来,她攥着湿漉漉被单撕拧着,嘴里哭啼道:呜能,能。。。。。。。
男人似乎对她的回答很满意,猛然加快速度,抵在女人的花穴处,低哑性感的闷哼出声,射出一股股温热的白色液体,打在那糜红肿大花户上。
楚明萧身体一僵,明明精液并不热,她却宛如被烫到一般,硬生生的打了个颤,花芯喷不出水来,只是淅淅沥沥跟尿了一般。
楚明萧无暇管穴里还塞着那圆形的异物,软的手指头都不想再动,没了男人把住她的腰,她直接瘫软在床上。
秦延伸手帮她把小衣取下来,安抚的吻了吻她的唇,抱着她放在美人榻上,给她盖上薄被。
女人敏锐的身体根本不堪触碰,又是一阵哆嗦,花穴淅淅沥沥的往外渗着汁水,把美人榻渗湿一小片。
空气中弥漫着女人的腥甜,整张床已经湿的不能睡,到处都溅满了女人的汁水。
男人换上干净的被褥,这次把她放上去,楚明萧失焦的眼睛这次回过神,缓慢的眨了眨。
男人正在拧帕子。
他甚至没有脱衣服,惩罚自己的时候,只是扒下裤子。
这会除了头发凌乱,又是那副衣冠楚楚的模样。
楚明萧的视线就落在他的裤子上,那里被她吐露的汁水濡湿了一大片,这会看着,她就能想到刚刚自己如何浪荡的摇着屁股。
她张开口,声音哑的有些厉害。
柳妈给你开的门?
嗯。男人点了点头,语气自然的道:以后可以直接叫那个老鸨的名字。
妈应该是个神圣的称呼,不应当放在这种人身上,他妈妈为了让自己活下来,甚至付出了生命。
楚明萧眼尾还泛着情欲的红潮,被他那句话逗乐了,笑的花枝乱颤。
好。她这样应着,又懒洋洋的开口:小时候不愿意叫,每回都要挨打,大了就叫习惯了。
现在她不敢。秦延拿着帕子坐在床头,另一只手掰开那湿泞的腿心,头也不抬的问:她怎么打你?
什么都有吧。楚明萧随口说着,她嘤咛一声,感觉腿心被微凉的帕子擦拭着。
秦延头也没抬,手上动作不停,语气半真半假的道,要替你打一顿出出气吗?
好呀,套她麻袋打的鼻青脸肿的那种。楚明萧顺着他的话,就像对待以前送她礼物的客人,开着无伤大雅玩笑。
她微微低头就能看到秦延认真的模样,那双深邃的眼睛像在处理大事,楚明萧动了动腿,哑着嗓子撩拨他:好看吗?
她那处就被摸了一下。
好看的。秦延简单的吐出两个字,但莫名让人觉得他说的实话。
刚分开那细白的腿时,他的精液还粘在糜红的穴口处,本以为惩罚服帖了的花穴,居然张合的穴口,把精液往花腔里吮。
等到把穴口擦拭干净时,她那处畸形狭窄的穴口竟然玩开了,这会能容纳他两根手指。
我需要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秦延看着她的情欲未褪的脸说着。
楚明萧鼻息轻哼了一声,算是应了。
男人着迷的看着那处小口,收缩着吞下他两根手指,伴随着手指的深入,穴口处又溢出一丝白浊,是刚才那张贪心的穴吃进去的。
费了那么大劲,也才吃进去这么一点,此刻全被男人的手指挤了出来。
秦延摩挲着,拽着穴里的线头,把那深埋在穴心里的硬物给拽了出来,随手扔到床边。
身下的娇躯又轻颤了两下,穴口渗出一点汁水,男人全兜在掌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