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谨哥。但我之前对越希泽下这般毒手,如今又要同他讲和。这——这,我实在是做不来,不如您和他谈谈?”
“你知道我如今不能露面。”
“谨哥,我感觉越希泽有意向谈和,我相信您一定可以拿下二人。”
对面沉默了好一会儿,才答应下来:“若是二人有任何不对,立刻——”
“我明白。这附近都是我的人,而且,这穷乡僻壤的,我都好应付。”
“嗯。”
陆听雨将电话带入了雅间,越、何二人见他进来,均不动神色地盯着他。
“烈先生,想同你们谈谈。他如今在国外,不方便露面,只能电话沟通。”
越希泽点头:“可以。”
“二位,你们在华盛工作期间,我始终关注着,而且非常欣赏你们的工作态度和职业操守,想着哪天能到我手下做事,必委以重任。没想到,那烈冥哲故意安排杀手对付我,害我失去了一切,我希望你们能助我东山再起。”
烈彦谨一开口,便是许诺重金:“若是能达成我的心愿,华盛的股份、海河的房产,只要你们开口,我都会答应。”
“烈先生,我们也很惋惜,若不是您离开,我们也不会被迫跟着殷董离开,失去了在华盛工作的机会。”
越希泽话锋一转:“只是我们能力浅薄,不知能帮您什么?”
“我已周密部署,只等你们落实计划。”
“若是我二人完成不了,那该如何?”
“我只求华盛的掌控权,只要60%的股份能回到我的手中,你们即可离开。”
越希泽和林荃歌对视一眼,股份需要财力的支撑,这烈彦谨如此信誓旦旦,难道烈儒衡的钱都在他的手中?
借力打力,不如佯装跟了他,能重新回到华盛找寻线索的同时,还能查探烈儒衡的下落。
越希泽沉默了好久,才点头答应。
“良禽择木而居。殷连承意志浅薄,又狡诈多疑。他明知我二人有情,还觊觎阿州,多次逼他就范。也是早想离开,但苦于没有机会,毕竟护照都在他的手中。”
越希泽再次话锋一转:“只是,我知晓烈先生向来谨慎,夺回华盛非朝夕之间,是不是对我二人要使用什么监控手段?”
烈彦谨原本一直关注着何钦州,想着这位助理手段了得,必是二人间的主导。
可如今何钦州未开口,唯有这姓越的说话,明明势单力薄,却隐隐有种势均力敌的气势,看来这二人都不可小觑。
而且,何钦州与这姓越的,果然如传闻所言,基情四射,拿捏住一个必能套牢另一个。
“哈哈——”烈彦谨掩饰着内心的动机,“知人善任才是一个好老板,既然我想聘用二位,自然信任二位。”
“只是——”烈彦谨也话锋一转,“二位机智过人,也有自己的主张,我怕到时鞭长莫及,二位能否投个诚心?”
“诚心?什么诚心?”难道是要让他们嗑药表示诚心?林荃歌实在按耐不住,开了口。
“何助多虑了。只是我最近研制出了一种药,还未知疗效,不知二位能不能帮我试试?”
我草!林荃歌心中暗骂,就知道这人没安好心,可四周都是他的人,对面还有个虎视眈眈的陆听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