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流迅速的接近,他对自己的身手没什么信心。
但他对陈舒挽的身体有信心。
就这病恹恹的身体,路上碰到条得了狂犬病的疯狗都是一劫。
他势必能表演一幅空手夺白刃。
但在他接近的一瞬间。
陈舒挽主动把刀递了过来展颜一笑:
“我没想死,也没想伤害你。”
“那你往身上划刀子?”
“释放情绪的方式,大概类似于人们烦躁时会抽烟、开把游戏、自wei或躲在墙角扣墙皮。”
“不敢苟同,至少不应该在一边干这事的时候,一边给客人开门,这要是隔壁老太太看到这画面绝对要吓死。”
“我从猫眼里看到是你。”
“我有罪是吧?好的不让看,非让我看这种画面。”
说到这的时候江流目光向下移动。
刚刚匆忙的时候,确实没注意到春光乍泄。
但也不能说人家没给看。
“行了,没事赶紧睡觉,明早去医院挂个号。”
“我开门,是为了邀请你进来庆祝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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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一次听说这种事也要庆祝?用不用我帮你印点请柬、找个宴会厅办席顺带收收份子钱?”
“可以,请柬上庆祝的理由就写:我终于决定离开江流的生活。”
话音落下,房间里寂静无比,只剩蜡烛油噼啪作响的声音。
两双眼睛在此刻对视。
“果真吗?”
“千真万确,这是我在巨大悲伤后做出的决定,不然为什么要释放情绪?”
“开酒。”
。。。
人和人之间相处形式的转变,有很大一部分来源于身份的变化。
江流起初对于陈舒挽的印象。
只是个知性、温婉、高段位的心理医生。
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些标签被转成了“坏女人”、“阴险狡诈”和“算计”“窥伺者”。
如果江流的情感生活里,存在这种标签的人,那他肯定是很不爽的。
换谁都不爽。
但在江流此刻脱离情感的视角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