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京皱眉,实在想不通。
江穆那天拜托他找人的时候,他下巴都惊掉了,他万万没想到,兄弟这么多年,他头一次拜托他,是因为这事。
“我说了不喝,是谁逼我喝的。”江穆冷声道。
他也觉得奇怪。
他自制力一向格外的好,哪怕是在酒后,也绝不可能发生不应该做的事。
可有一点他不得不承认。
对于那个女孩,他意外的不会有隔阂和排斥,甚至是吸引着他靠近。
静静坐着的乖巧。
仰头明媚灿烂的笑容。
和他最拒绝不了的,锁骨上的一粒红痣。
每一样都莫名踩在他的心悦上。
他隐秘的,没有人知道的喜好。
而他们在半个月前还是完全陌生的人,对于一个陌生人,要不是发生这样的意外,他不会愿意去靠近。
他对她负责,承担责任,可仅限于此。
这么多年,他一直在守着自己的底线。
第5章
像江穆这种思想上的老古板,画画都是画的工笔花鸟图。
画廊的人见到他,颇为惊讶。
传说中的国画大师,竟然如此的年轻……俊朗。
江穆在茶室喝了两杯茶,架不住孟京一直问,就把昨晚发生的事简单和他说了几句。
孟京听完,眼睛睁得老大。
“我该说你缺心眼呢还是缺心眼?”孟京一口茶到嘴边,停下了。
“人家姑娘生日,等了你一晚上,没有礼物不说,还给你送礼物,结果你嫌弃人家画的不好。”
江穆目光微沉,回答说:“她确实画的不够好。”
他既然看到,当然就忍不住评价了。
“拜托,你有这个画画造诣,不是谁都有的,人家大学都没毕业。”
重点在于,这根本不是画的事。
孟京服了他了,老古板守着旧一套不说,脑子还绝了的直。
那姑娘是脑子坏了才要和他结婚吧。
“可能吧。”江穆竟然还点头应了一声。
他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答应结婚。
孟京摇头,彻底没话说了。
“江先生,画是您现在拿着还是我们送到您家里去?”有人进门来询问。
江穆本来想说,直接送到家里。
可想到南稚可能还在休息,怕打扰她。
“帮我装好,下午我自己带走。”
南稚一早就被张姨投喂了不少食物。
昨天晚上有点难过,睡过一觉,梦里全是些稀奇古怪的画面,醒来的时候脑子乱糟糟的,好像更难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