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能叫就我不能叫?"
"不许就是不许。"
谁叫都行,可从他嘴里听见这两个字,就是觉得不太一样,心尖总是颤一下。
"好嘛。还有没有别的条例啊,Sir?"
何峻凌眼神飘来飘去的,脸又红了:“咳嗯,戴套。”
“这条保证。”
“不许来工作场合骚扰我。”
“好。”
“还有,”何峻凌眼神又飘了,“咳,会露出来的地方都别留痕迹。”
“这个要求有点高哦,你不是说进手术室要换衣服,”杨烁一脸坏笑,不安分的手伸到他大腿内侧撩拨,“那你说哪里看不见啊?”
何峻凌踉跄一下,纤长的手指迅速拍掉那只毛糙的大狗爪。他脸皮比熟透的柿子还薄,一戳就破,连说话的嗓音都又些发颤:“你烦死了,我要回去了。”
“好好,”杨烁依在他胸口调戏他,指尖隔着衬衣滑过敏感的一点凸起,“哥哥,那你明天过来好不好,我也想和你睡。”
“砰!”
何峻凌夺门而出,门扇到那张坏脸上。他扶着楼梯喘粗气,不敢进自己家。他受不了。经过昨夜的事,身体像是苏醒了一样,碰一碰就要化开。
刚刚那是我吗?
楼道里的荫凉让他慢慢镇静下来。
他一定是疯了,此时他只想把刚刚那点记忆全抹掉。
经过刚刚的事,他自觉无颜回去面对女儿纯真的睡颜。
他怎么晕晕乎乎的,轻易被安抚住了,一点理智都不剩。都已经是这种年纪了,他怎么好意思腆着脸去依靠别人,让一个真正孩子心性的人去安慰?
更不该对他产生依赖之心。何峻凌上午一开门看见那个空荡荡的房间,真实得让他害怕,好像杨烁丢了,找不到了,一直黏着他和他缠绵的只是一个幻像。他当即就想去敲对面那扇门,看看是不是他做了小半年的梦,对门一打开其实只是个披挂着蜘蛛网的空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