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
远远地,陆封谨就听到了拓跋飞鸢惨叫的声音,当下丢下一切,快步赶来。
拓跋飞鸢闻言,立即大叫了起来:“阿谨,救我!”
陆封谨心急如焚,眼看就要赶到。
却在快要赶走的时候,忽然,被一阵掌风挡了回去。
“四皇兄?”看着站在自己面前那道颀长的身影,陆封谨先是一愣,继而,气得咬牙道:“四皇兄,鸢儿遭人欺负,我正要去救她,四皇兄还请让开!”
“欺负?”陆北墨挑眉,皮笑肉不笑道:“本王只看到东周七公主要与你谨王府的人切磋比试,哪里就是欺负了?难道技不如人的,就可以随口污蔑旁人?”
“四皇兄!”陆封谨气得咬牙切齿。
这分明就是欺负,哪里是切磋?
偏偏,远处又在此时,传来了拓跋飞鸢惨叫的声音:“啊!好痛!啊……阿谨,阿谨救我,阿谨……”
拓跋飞鸢是真的没想到,这个刁蛮公主,竟说动手就动手,且丝毫不留情。
她现在手臂上腿上都是伤,虽然伤得不重,可是,好疼啊!
那烈火鞭打在皮肤上,灼灼生疼,就像是被火烧到了一样,比起普遍的鞭子,要疼上十倍!
她疼的眼泪鼻涕全都出来了!
明明听到了陆封谨的声音,可他就是迟迟不来救她,他到底在做什么?
“狗男人!我快要被打死了!啊!”拓跋飞鸢气得眼泪不争气的洒了一地。
陆封谨火急火燎地,怒道:“四皇兄,再不让开,别怪我不客气了!”
他抬起手,蓄势待发。
陆北墨却双手抱胸,笑道:“那姑娘在叫狗男人呢?老五,你该不会是想告诉本王,狗男人就是你吧?”
陆封谨一愣,一张脸顿时涨得通红。
拓跋飞鸢也真是的,这种称呼,私下里两个人的时候是调……情,在外头也如此叫唤,确实……确实有些丢人了。
可他总不能不管她。
听着她那叫声,应该是伤得不轻。
“四皇兄……”
“看来,你还真就是那个狗男人。”陆北墨挑眉,冷哼道:“好好的人不做,非要当狗,老五,你是真的没救了。”
“四皇兄,我无暇与你开玩笑,让开!”
远处,拓跋飞鸢又惨叫了好几声,陆封谨心疼得要死要活,没耐性与他纠缠下去了。
这次,他手一抬,一掌朝着陆北墨拍了过去。
陆北墨脚步一错,轻易躲开。
陆封谨本也没打算真的与他动手,见他让开,他立即要冲过去。
却不想,身后忽然袭来一股寒气,竟硬生生将他的脚步拖了回去。
抬眼望去,拓跋琉璃手里的烈火鞭,正好一鞭子抽在拓跋飞鸢的腿上。
拓跋飞鸢痛得惨叫了一声后,倒在地上打起了滚,好不狼狈。
“鸢儿!”陆封谨急得浑身大汗。
偏偏身后那股寒气,却该死的无法挣脱。
他眼底一片猩红,忽然一咬牙,回身一掌扫了出去。
两个人,一下子就激烈打了起来。
拓跋飞鸢还等着陆封谨来救自己的,没想到,陆封谨竟被墨王缠住,一时半会根本赶不过来。
她看着手执长鞭向自己走来的拓跋琉璃,又气又慌,差点就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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