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恪不答,而是转向跑过来的书剑说道:“书剑、拿纸笔来。”
“诶。。。”书剑答应一声往楼上跑去。
陈恪则对林韵宁说道:“我要参加会试,不能参与到经营活动中,以后我出主意你去实施,收益一人一半。”
他认为林韵宁太闲,以她的性格早晚会闯祸,不如给她找点事做,待书剑拿来纸笔,在纸上勾画了几个包,双肩包、斜挎包、手提包。
可他不会丹青,画出这几个包让林韵宁和书剑笑出声来,连蔡氏都走过来看看,不由笑道:“公子的想法极好,可请夫人绘画。”
蔡氏提醒了林韵宁,发出一阵清脆的笑声,洋洋得意地说道:“我娘的丹青极好,由我娘绘画,对了。。。”
她又想起一个人,开心地说道:“红姨擅长管家,可以管理我的生意。”
听她言语陈恪大感不妙,急忙问道:“你干什么?”
“我。。。”林韵宁开心地说道:“我是东主,只管收钱。”
这个回答让陈恪立刻知道不妙在哪了,生意变成林家的了,与他无关。
于是沉声问道:“那我呢?”
“你。。。”林韵宁看他一眼,继续开心地说道:“你只负责出谋划策,每月十两纹银。”
林韵宁给他的酬劳比照知府幕僚的薪酬,这是一笔很高的酬劳,说出这话顿时觉得自己亏了,伸手到他面前嚷一声,“把银票交出来,否则就揍你。”
而陈恪却很为难,看看伸到面前的这只玉手,转眼看看站在身边的书剑,再看一眼转过身去的蔡氏,知道不掏银票的后果是什么。
他必须识时务,与其被强行夺走,还不如主动交出来。
于是恋恋不舍地交出银票,看着开心数银票的林韵宁,想了想还是沉声说道:“这是做生意的本钱,你要是藏起来我就告诉叔父、婶娘。”
他必须提醒一句,林韵宁的表情太开心,让他心存怀疑。
而林韵宁却将银票转手交给书剑让她送上楼去,然后端起面前的酒盅欣然说道:“陈兄、我俩喝一盅,合作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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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豪气地干了盅里的两钱酒,放下酒盅沉声说道:“陈兄、你说一两变二两三两,如达不到这个收益,别怪我的拳头不认陈兄是谁。”
林韵宁够势力,为了银子,陈恪变成了“陈兄”。
但也够现实,陈恪不能让她的银子翻倍,就要准备吃她的拳头。
于是大怒的陈恪跳起来叫道:“我该你的?”
他够委屈的,一转眼的功夫银票没了,自己的设想也没了,他还是那个穷鬼。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陈恪跳起来怒吼。
林韵宁也跳起来叫道:“你皮痒了?”
跳起来的两人怒目而视,而蔡氏也在一旁叫道:“敢动手家法伺候。”
蔡氏没提人名,但指向性却很强,陈恪不是林家人,用不上家法。
于是林韵宁指着陈恪嚷道:“蔡姨、是他挑衅。”
陈恪怒道:“是谁挑衅?还一而再再而三,真当我是泥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