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笙笙已经很久没有收到性骚扰讯息了。
节骨分明的手指利落地拿起自助贩卖机吐出的饮品,女a神色淡漠,浅色凤瞳干净透彻。
夏日灼热,光线更是如火,陆笙笙站在贩卖机阴影下,双手随意拧开瓶口,汽水发出‘嗤’一声,冰凉爽口的液体乍一入口,被灼烧干涩的喉管立马欢快起来。
陆笙笙脑中思考,猜测这个变态最近为什么不再骚扰自己,是因为什么?为了她的学业着想?
不对!
陆笙笙拧眉否定,按照这几月的骚扰来看,这个变态不可能在乎她的学业。汽水被喝到只剩半瓶,陆笙笙将盖子拧好。
慢慢踱步往医院门口走去。
今天是她固定检查身体的日子,陆笙笙其实很排斥检查身体,她知道自己身体如何,更知道如今天命oga有多么难找。
只有她的父母不死心。想到这,陆笙笙暗自吐息,她觉得与其给自己看病找虚无缥缈的命定oga还不如努努力生个健康的二胎。
嘈杂的医院大厅来来往往都是寻医问药的病人,每个人都闪动着复杂的情绪,如今医院实行现代化,陆笙笙看着耋耄老者对着高大光亮的取单机器束手无措。
看着来往行人脸上或焦急或灰败或麻木,每个人都被折磨,每个人却又都不认命。陆笙笙只觉无趣。
她知道自己不该站在上帝视角去评判任何人,因为自己也是他们中一员。
就算步子再慢,也总有走完的一刻。陆笙笙心情复杂来到经常就医的门诊口。这是个专家号,给她看病的是a市顶尖学府教授专家,专攻信息素缺失这一板块。
曾经的她怀着希望和忐忑来就医,没有人希望自己死去,更何况尚未成年的陆笙笙。
陆笙笙深呼口气,她竭力克制住曾经灰败的记忆。久远的记忆如同封建时代oga的裹脚布,长而臭。
她不愿回忆,更不愿反刍。
问诊室的房门被推开,里面场景一览无余,陆爸陆母以及满头白发却精神矍铄的alpha医生。陆笙笙面色不变,语调平静地同三人问好,随后便站在陆母身侧。
陆母是典型的oga,她柔弱经不起打击,可在陆笙笙信息素缺失这件事情上,却异常坚定。她还记得当初自己被判死刑时,陆母却偏执地抓住虚无缥缈的天命oga这一点,不惜投入大量人力物力财力,掘地三尺的模样深深镌刻进陆笙笙内心。
从知道陆笙笙还有救的那天起,陆母不在流泪痛苦,每次问诊她都异常积极,连陆父都被她的精神带动。
“这次身体检查笙笙没多大问题,信息素稳定的比上个月要好。继续吃药。”alpha医生推了推鼻梁上的老花镜,语气轻松。
陆母显然很是开心,她抓着医生具体问了陆笙笙信息素这个问题,医生耐心回答,重复的话已经说了上千遍,但是陆母每次都要深入问,将医生所说的话仔细录音,一遍遍提醒自己。
陆笙笙面色有些阴郁,心口无端燥郁。老掉牙的话重复说反复说,没有一句是新的。
等到回家,时间已经是下午,夏季的太阳往往这个时间段最灼热,陆笙笙坐在车上,她沉默听着父母在前头兴奋商量复盘她的病,语气充斥着希冀。
此刻的陆笙笙,竟然,昏暗夜色激发丑陋欲望。
陆笙笙大掌随意变动揉捏掌中绵软肉臀,力道之大令宋哲身下湿漉漉的屁眼都扯变形。他轻声尖叫,仿若觉得自己屁眼被不断撕扯,肠液随着穴口变形汩汩流出,沾湿屁股两侧,过多的淫水被短裤吸收。
痒。
钻心地痒。
宋哲无力,纤细腰肢不住摇摆,身下的屁眼像是被万千蚂蚁啃噬,酥痒溃败。
陆笙笙指尖一下就触碰到湿漉的布料,她额角青筋暴起,身下肉屌更是顶起硕大一块鼓包。她喘了喘,恶狠狠将宋哲死死抵住。
声音发沉,欲望侵入理智:“骚货,怎么湿的这么快”
两人炽热的呼吸交缠,昏暗地环境令双方都暴露内心阴郁的渴望。
“笙笙姐姐屁眼好痒进来好不好,让我变成姐姐的鸡巴套子”
陆笙笙不再回答,女人低头擒住男人柔软湿热的唇,双方热舌纠缠,欲望彻底蒸腾,平静的水面泛起涟漪,不断扩大。
宋哲浑身哆嗦,跳蛋滋滋震动,肠肉酸麻,可肛口因为淫液涌出,竟麻痒异常。他轻声啜泣,想不通为什么会这么痒。
陆笙笙也不再矜持,她低声诱哄啜泣地男人,蛊惑他解开身下束缚的裤子,宋哲松开女人脖颈,双手哆嗦着解开了自己的裤子。连同纯白内裤都被自己一起剥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