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语阡似乎有些不明状况,看着自己哥哥,柳眉轻拧:&ldo;小嫂子既然身体不好,那三哥便应该陪着才是,左右我与二姐都是自己家人,不用过于拘束,若要见,待小嫂子身体好了,自然有的是时间认识&rdo;
三个子女也许最数这个小女儿是个贴心的,最得林王喜爱的,温柔乖巧,不搬弄是非,又懂得体恤关心别人,很难让人不爱。
林王点头,眸光看向儿子:&ldo;语阡说得是,待用了晚膳,你便回去看看他&rdo;
上官浩淇点头应是。
林王眸光微冷的扫了林王妃一眼想说什么,最后还是没有开口,只让大家入座用膳。
如果不是女儿回来了,也许这会子林王妃都还院里禁足,所以这会子,她难得的十分安静。
房间里,南非整个浸泡在浴桶之中,散开的长发丝丝缕缕飘荡水面之上,许是因为被人洒入了玫瑰花瓣的关系,南非只觉整个鼻翼之间弥漫着的全是花香气息,两手拨弄着水面的花瓣做玩,南非摇头一脸的狐疑:&ldo;真是不懂,大户人家是不是都这般麻烦,只是沐浴而已,何必将这些花,浪费在这里面,怪可惜的,要是插在花瓶里的话,指不定都还能开上许久&rdo;不过认真说来,这么多日子以来,顾忌着身体的情况,南非都不曾洗过身子,此番猝然沐浴,被水一泡,整个说不出舒服,使得南非连眼睛都眯了起来,像只小猫,爬在浴桶边上,不知不觉,却是闭眼睡了过去。
用了膳,上官浩淇在林王的催促之下,便先回了星风阁,推门进去,屋子里静静悄悄,没有半点动静,上官浩淇亦未多想,便举步直径朝着床边而去,未曾想,才刚绕过屏风,整个人却有些惊愣原地。
屏风后的景象,仿佛是一个陌生的人,正趴在浴桶边上,双紧闭,睫羽卷翘细长,每一根仿佛都能看得清清楚楚,露出的肩头肤色净白,手臂细长,一头的长发似墨一般散在水中,飘于水面的红色花瓣,水珠晶莹,淡淡水光粼粼竟衬得这人有些妩媚,是平时所瞧不见的美。
都说美人是以玉为骨,以月为神,可这会子,看着眼前的景象,上官浩淇突然觉得,并不是所有的美人都要如此,而能以水为韵之人,才当真称得美人二字。
水,可妖娆无极,亦可清涟动人,可傲若霜梅,也可温柔婉约,而眼前的这人,似乎便是这么回事。
错步上前,上官浩淇将手探入水中,微凉的水温让他眉宇轻拧,指尖抓了一缕湿漉的长发轻轻握着,发质乌黑而又柔顺。
许是水温凉了,许是上官浩淇的举止让南非有所感应了,原本是闭眼酣睡着,忽而睁了双眼,原本眸色混沌,可在猝然见得站在边上的人影时,南非明显惊了一跳,身子猛然朝后靠去,贴在浴桶边上,水面晃动更显得浸泡水中的长发一丝一缕,犹若晕开的墨迹,在配着深红的颜色,竟是异常好看,净白的春光在水底之下隐隐若现,那胸前的点点粉色,颗粒饱满,宛似即将开放的花蕊满是诱人之姿。
&ldo;你……&rdo;见得上官浩淇的眸色似乎沉了几分,南非只觉一阵头皮发麻,又瞧见他的掌心里面抓着的是自己头发,忽然而来的恐惧与不知所措让南非绷了心,朝着水里潜了几分,虽说大家都是男人,不用忌讳太多,但小子与哥儿到底还是不同,所以这会子,上官浩淇的目光,让南非觉得自己好像是被财狼盯上的猎物。
事实也是如此。
南非才刚一动,上官浩淇便忽而伸手,抓了南非的胳膊,用了力,便将人从水中拧了出来,南非惊呼,浸泡过水的身体突然接触冰凉的空气,当即就让南非冷得浑身颤栗。而后回神时,整个人已经湿漉漉的被上官浩淇丢在被褥之上。
南非心有余悸,回身看他,紧张的几乎都在发抖,五指死死攥着身下的被褥,完全呈现出来的身体,纤细荏弱,从掌心到肩骨,从臀部到脚尖,四肢修长,整个春光一览无余,未擦汗的水渍沿着身上的肌理滚动滑落,在烛光的映照之下有些妖冶,愈发诱人,透着惧意羞怕的眸色,像是一只误入陷阱的小鹿,有些让人想要狠狠欺负……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南非来一发
第12章感觉不好
房间里,静得连布料的摩擦都听得如斯清晰,诡异暧昧的气氛,猛然增长,让人紧张不已,床榻上,南非两手的手肘撑着身体靠在榻上,南一脸戒备,紧张的心仿佛是要跳出来了般,才刚从水里捞出来的身体,此时接触到冰凉的空气,早已被冻得发白,身子颤栗,可此时的他,更多的却是对接下来可能发生的是而满是紧张。
上官浩淇盯着南非看了许久,都没说话,只是那双眼睛的颜色却愈发得沉,里面隐隐跳动的火焰,让南非总觉得像非要做些不可‐‐似乎爪子已经磨得有些锋利,可以试试了?
南非相貌并不出众,唯一的优点大概是他气质上佳,只不过南非的身子却极是好看,肤色净白,腰身纤瘦,有些超出正常比例的双腿格外修长,微微弯曲拉出的曲线格外好看,脚掌也小,趾尖个个圆润好看,乌黑湿漉的长发凌乱的贴在身上,竟是说不出的性感诱人。
抓了南非的脚掌握在手中,不给南非挣开的机会,上官浩淇对着他的脚心闻了一下,南非头皮发麻,瘙痒的感觉让他忍不住缩了一下,上官浩淇却是随之朝着南非身上贴去,几乎将他都笼罩在阴影里面。
&ldo;你……你……&rdo;南非紧张,心里开始胡思乱想,小爪子抓在哪地儿比较合适。
上官浩淇却紧贴着他,淡淡勾起的嘴角,露出意义不明的笑:&ldo;以前怎么没发现,我的小男妾居然还能这么诱人?&rdo;
南非头大,突然就蹦了一句:&ldo;可是那晚我是跟个大公鸡拜堂的!&rdo;你是鸡么?
似乎明白南非的意思,上官浩淇微微挑眉。
南非眼珠一转,又一脸胆怯,实际已经恶从胆边生的道:&ldo;大公鸡的男妾你也想要?&rdo;这是诚心恶心人吧?
伸手捏捏南非的脸颊,触手的感觉出人意料的柔软嫩滑:&ldo;你这嘴会不会不识趣了些?&rdo;
&ldo;原来你不喜欢听实话&rdo;南非双眼一眨:&ldo;入府那晚,林王妃命令小人跟只小畜生成了礼,并告诫小人,莫忘自己的身份是谁之男妾,所以……&rdo;你是小畜生么?
上官浩淇闷了半响,忽而低低笑了起来:&ldo;想必那只小畜生的身上定着带着我的生辰八字了吧&rdo;所以追根究底这小畜生其实是上官浩淇,眯了眯眼,仔细看着身下的人,上官浩淇指尖撩拨似得挂过南非的脚环,轻轻朝上滑动,南非心里一蹦,明显感觉到那一样的颤栗从被指尖挂过的地方轻轻传来,肌理不能自控的微微痉-挛。
指尖划到南非的大腿内则,那里的柔嫩似乎让上官浩淇有些流连,南非却觉得苏苏麻麻似乎毛孔都跟着张开,微微一动,想要躲开他的碰触,上官浩淇却是俯身盖下,胸膛隔着衣衫压在南非身上,同时一把扯开南非的双腿,几乎就这么粗鲁的挤在南非身体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