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二:你只管记得我
“我到宝胜不是为听这些。”东阳擎海咬牙道。
“寨主来宝胜是为了……”裴花朝低眸瞥向在自家胸上撒野的大手,敢情他来宝胜一尝枕席之欢?
转念想,不能呀,两地来回多费工夫,他这人可不会色令智昏,那么究竟……
东阳擎海见她若有所思瞥向自己,莫名生出被勘破什么机关的尴尬,不觉微扬声,“顺路找你,只是顺路!——咳,你师兄投效我了。”
“我师兄?谁?”
“白津丞,他拜你父亲为师,不是吗?”
“……家父生前确实收过学生,但我不记得他们。”
“理它,你只管记得我。”东阳擎海上上下下揉她身子,剥开她衣裳。
原来这人为白津丞而来,裴花朝想着,呼吸渐喘,视线飘到窗户那儿。幸好刚才要出门,放下了窗户,屋内春色不致外泄……
东阳擎海走后,瑞雪急趋入屋。
“娘子。”
閤上窗扉的屋内微暗,暧昧气味弥漫,床榻衾枕凌乱,裴花朝背人而立,低头抚衣裙。
“寨主没为难娘子吧?”
裴花朝摇头,东阳擎海兴致勃勃,却没要她,只是亲亲摸摸,除下她衣裳,然后……
想到彼时光景,她面上烧辣,东阳擎海将他那话儿凑贴她腿缝雪丘挨擦,却不进入。雪丘如同花苞闭合,秘藏娇花,受了硬烫男根来回磨蹭,幽幽开绽,娇花翕张滴露,连同上端的艳红蕊珠泛出酥软,往内里痒去。东阳擎海缠住她不放,如真正欢爱那般,渐入颠狂,射在她小肚子上……
瑞雪念声佛号,道:“兴许东阳寨主打过那短命崔陵,消了火气。”
裴花朝因问道:“怎么了?”
“我招待酒食,和喽啰闲聊,原来这几日镇星寨不平静,几个老臣嫌东阳寨主好战,三天两头打仗抢地盘。在东阳老夫人主持下,双方各退一步,寨主答应今年内不再动兵,为此老大不乐。”
裴花朝道:“我瞧他挺松快的?”就除了两人论及未来妾室那会子。
东阳擎海岂止心绪松快,他闹大动静招兵,就是专候老臣找岔子。彼时他假作无奈休兵,预言自己一旦休养生息,周遭几股割据势力将如何消长,哪家对头觑着镇星寨内哄会来犯边,后来一一应验。当镇星寨对头打来,几个老臣抹不开面子让东阳擎海出马,自行领兵还击,可惜人马虽多,战略不精,教对头打得落花流水春去也。
没奈何最后他们还是挽东阳擎海收拾残局,东阳擎海手下兵马憋了许久不曾活动筋骨,兴高采烈出寨开战,一伙人打着打着,打下了一个州。至此,老臣派再没了声响,此是后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