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虞晚晚看到谢观义和谢御南点头并肯定的眼神时,她淡定的微笑感谢,后背上,已经冒出了一层冷汗。
终究是个二十岁的小姑娘。
终究是被谢家那个男人不动声色藏起来的姑娘。
在面对谢家长辈的时候,她做不到不紧张。
几年后,在另一个场合,听谢观义聊起这次初见面的印象时,他却给出了别样的答案。
“大哥,我和晚晚有节目,学校的音乐室人多眼杂的。这段时间,我想腾出家里的一间房,供我和晚晚排练用。”
虞晚晚终于明白了谢囡囡带她来的意思。
谢御南似乎凝眉沉思了一下。
谢家不是普通家庭,平日里,家里迎来送往的,都是熟悉至极的人。
“大哥……”谢囡囡巴拉巴拉一通撒娇。
“把我那间画室收拾出来吧。”
算是同意了。
谢观礼不常在家,身为谢家长子的谢御南,在家中的话语权很高。
谢囡囡之所以没去找自己亲妈江心说这事,是有原因的。她会百分之九十九不同意。
原因嘛。在z坛多年的女强人江心,深知极品美色的杀伤力。
她那未婚的儿子谢厅南,终究是肉骨凡胎。
谢御南抬头:“晚晚,谢家有些特殊,出入谢家这段时间,还是需要签订一份保密协议,并留下你的证件复印件。”
“我今天就带晚晚办妥这事儿。”谢囡囡机灵的大眼睛里透着一丝狡黠。
两个少女翩然离去的时候,谢厅南轻轻翕动了一下鼻翼。
空气中,淡淡存留着独特的栀子花的清香。
这香味比日常女孩子用的栀子花味香水淡雅的多,又独添了一种特殊的味道,让人闻之难以忘记。
更难以忘记的,是在那晚的国宴台休息室,谢厅南的身上,也带了这种香……
那晚,虞晚晚一人回了望京壹号。
洗完澡的小姑娘,穿了水蓝色的长款吊带裙,出水芙蓉般水灵。
养父母从小灌输的思想,多少对她有些影响,她极其爱美。
主卧的镜子里,虞晚晚站在穿衣镜前,细细观察着镜中那个含苞盛放的美人。
她很庆幸,每一寸保养极佳的美妙,在二十岁的时候,等到了私尝她的人。
而那个男人,在她的定义里,世间男儿,无人可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