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rk握住他的腰,翻身压下Eduardo,他总是喜欢当主导的那个,而Eduardo也愿意在这时将一切交付他主宰。
他知道即将得到什么——痛楚和欢愉总是密不可分。但如果它们来自Mark,他便乐意接受。
Mark在Eduardo的颈脖、锁骨、肩膀、胸膛上落下很多灼热的吻。他亲吻他的身体,亲吻他的心,亲吻他心上看不见的、尚未愈合的伤痕,并发誓令它们在未来愈合。
Mark吻得很温柔,很情动,又用手去爱抚Eduardo每一寸肌肤,探索每一个隐秘而敏感的地方。
他从来知道Eduardo很漂亮。
Eduardo拥有结实的肩膀,匀称的肌肉,修长的腿,但是他过去并没有这样直观地感受过他的身体。
而此刻,Eduardo就这么赤裸地躺在自己身下,身体每一处都毫无保留地向他开放。
他在Mark的爱抚中发出压抑而湿润的喘息,还有带着一点点奶音的舒服呻吟。沁出的薄汗令他赤裸的身体,在柔和的灯光下好像蒙上一层微微的光泽。
Eduardo身上好像带着南美的热烈,性感又温软,流淌着神秘的、令人着迷的生命最原始又最甜蜜的热力。
Mark生平第一次知道情欲拥有如此难以抗拒的诱惑,他不顾一切想要沉溺在Eduardo这种甜美的温热中。
他渴望Eduardo,渴望他的心,他的身体,他的全部、一切、所有,他都想要。
Mark是强烈自我的,他是充满控制欲的,但是在Eduardo这里,他的尖锐都被Eduardo的温柔包容,他不想控制了,他只想结合。
Mark哑着嗓音低声问:“Wardo,可以吗?”
他得到了Eduardo的一个缠绵的带着笑意的吻作为回答。
那之后,Mark进入了Eduardo的身体。
他进入得很慢,慢而坚定,没有停顿地缓缓没入。
而Eduardo在这个过程中感到疼痛。
Mark总是让他感到疼痛。
以前曾经锥心刺骨,现在这种痛楚却带了甜蜜的味道。
他进入他的身体,就像进入他的生命和生活里那样。
任何形式的结合,刚开始总是要痛的——作为磨合的代价。可等到完全结合,彼此真正亲密无间,满足和愉悦便会降临。
Eduardo因为疼痛而仰着头,露出脆弱的颈脖,喉结在细薄的皮肤下因为吞咽和呻吟而微微滚动,而他的双腿却缠上Mark的腰,主动迎接他的到来。
Mark死死按住他,在完全进入了Eduardo时,吻住他的唇。